萧云喂完乾隆膳食后,便起身欲离去,然而,乾隆又怎舍得放开她的手呢?他深知自己如今有伤在身,能与她相处的时间本就有限,自然要竭力争取更多的时间。
只见乾隆紧紧拽着萧云的手腕,乾隆又开始卖起惨来,“云儿,朕实在无聊得很,你就留下来陪陪朕,你也知道,朕有伤在身,连屋子都不能出去,只能在这屋内看看书而已。”
萧云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他受伤时那惊心动魄的场景,心中猛地一软,手中原本稳稳端着的碗筷盘子也不由自主地放了下来,她微微垂首,轻启朱唇,柔声应道:“好,那我留下来陪你。”
乾隆见此情景,嘴角微扬,只见他轻轻拍了拍身旁空出来的位置,“云儿,坐过来,坐到朕的身边来。”
萧云听到这话,没有丝毫犹豫,她顺从地走到床边,缓缓坐下,然而,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她刚刚坐稳的瞬间,乾隆竟然毫无征兆地伸出手臂,一把将她拉入了自己怀中。
萧云心头一惊,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反抗,可还未等她有所动作,乾隆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便在她耳边响起,“云儿,朕身上有伤呢。”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仿佛有着无穷魔力一般,让萧云瞬间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因为她深知,此刻若强行挣脱,很可能会牵动乾隆的伤口。
于是,她只能咬了咬嘴唇,放弃抵抗,乖乖地任由自己的身躯静静地靠在乾隆宽阔温暖的怀抱里。
乾隆感受着怀中人儿的温香软玉,心情大好,他一只手轻轻地揽住萧云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开始肆意把玩起她如丝般柔顺的秀发。
过了片刻,乾隆似乎觉得还不够尽兴,又轻声开口说道:“云儿,你给朕详细说说这一年你在南阳的趣事吧,好不好?”
其实,暗卫每天都会向他汇报萧云的情况,虽然消息会有些延迟,但萧云的日常他都十分了解,但他就是想听萧云亲口告诉他,仿佛这样能让他们的心靠得更近一些。
而萧云并不知道有暗卫的存在,便缓缓开口,向乾隆叙述起自己在南阳这一年的生活来。
萧云轻轻说道:“弘历,你是知晓的,我素日里最是喜爱逛那市集,观赏各类杂耍,曾有一次,我瞧见一个卖艺之人正在表演,那场景当真是趣味盎然,我看得甚是入神。”
她微微一顿,继续说道:“岂料,就在那时,一只猴子突然从卖艺人的肩头跃下,直直地向我扑来,可把我吓了一大跳呀!那猴子像是与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对我紧追不舍,在集市上不停地乱窜。”
萧云看向乾隆,眼中带着一丝俏皮,问道:“弘历,你且猜猜看,那只猴子为何要这般追我呢?”
乾隆深情地注视着萧云,缓缓说道:“那定是云儿你太过可爱了,那猴子想必是被你的美貌所吸引了。”他的话语中满是柔情蜜意,仿佛要将萧云整个儿包裹其中。
萧云听闻乾隆的回答,心间顿时如抹了蜜一般,甜滋滋的。她娇嗔道:“才不是,那天我手里正拿着根香蕉,可我压根儿就不知道它是想要这个,那猴子足足追了我好几条街呢,最后那香蕉掉到地上,它直接奔着香蕉去了,我这才明白,它追的原来不是我。”
其实,乾隆自然是知道正确答案的,当暗卫把这消息送来的时候,他可是笑了好几天,而现在,再听云儿这般提起,他仍是忍不住开怀大笑,那笑声仿佛能驱散一切阴霾,让整个世界都充满了欢乐与温暖。
萧云见此情形,不禁轻咬嘴唇,美眸圆睁,伸出如玉般的纤纤细手,轻轻地掐住乾隆的腰间软肉,佯装嗔怒地娇声道:“不许笑啦!”然而,那看似略带命令的口吻,实则毫无半分威慑之力,反倒让她显得愈发娇俏可爱,惹人怜爱。
乾隆见状,心中暗自好笑,但又怕惹得佳人不快,只得强行憋住笑意,清了清嗓子,连忙转移话题道:“云儿,那后来那只调皮捣蛋的猴子又是如何处置的?”
萧云见乾隆不再取笑于她,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如夜莺般清脆悦耳的声音再次响起,“当时那个卖艺之人,体力着实惊人,只见那猴子一撒腿跑开,他便毫不犹豫地拔足狂奔追了过来,好在没过多久,就将那顽皮的猴子给捉了回去,然后,他一脸歉意地走到我面前,连连向我赔礼道歉,之后便牵着那猴子灰溜溜地走掉啦。”
乾隆听得津津有味,兴致勃勃地继续追问道:“云儿,那除此之外,可还有其他有趣之事发生?快与朕细细说来。”
萧云轻轻抿了抿嘴唇,继续讲述道:“弘历,你是知道的,我萧家收养了许多孤儿,有那么一次,我带着他们去湖边玩耍,他们欢快地打起了水漂,我也兴致勃勃地加入了他们的行列,甚至还和他们一起打赌,弘历,你猜猜看,最后是谁赢了?”
乾隆看过暗卫的密报,心中已然知晓答案,但此刻他却不能如实说出,只见乾隆扬起下巴,露出十分自信的神情,“那自然是云儿赢了,那些小孩子,云儿对付他们还不是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