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庙里没了声息,众人走了出来。
王远说道:“大牛两人没事,我带他们去县城疗伤,李松几个跟着我,其他兄弟都回去吧。”
“喏!”
李松赶着马车,众人来到树林,各自牵马。
出了树林,王远和马震一行人向县城走去。
没走多远,姚大牛和李银柱相继醒转,见到王远骑马跟在一旁。
“师父……”两人的声音有气无力。
“都不要乱动,好好躺着休息,都是皮外伤,休养几日就好,现在咱们去县城找医师给你们诊治一下。”
“多谢师父。”
进入县城,将姚大牛二人送进拉面铺子后院,放到炕上休息,派人去医馆请人过来诊治。
看了眼屋内的众人,王远说道:“李松,你带个兄弟去县衙报案,若是要去现场查看,尽管带他们去。大牛、银柱,若有官差询问就如实回答。留下两个兄弟,照看好他们。剩下的人,随我去王家当铺!”
“喏!”
众人从后门出来,王远说道:“马大哥,盯紧王家人,若是有人出城,尽快通知我。这里的事情传回长安,送到圣上手中!”
“放心吧,少爷!”
来到王家当铺,上面挂着一把老锁,王远说道:“把锁砸开,冲进去!”
许大栓上前,一刀将锁劈开,众人冲了进去。
王远沉声说道:“搜!”
说完,王远直接走到柜台里面,拿起几张纸来,撕成纸条,写上“左武侯中郎将封”,并且拿起自己的兵符,蘸上印泥,盖了上去。
许大栓过来汇报说道:“少爷,没有发现什么证据,铜钱和布帛总共也不足千贯,其他的杂七杂八的物品却有不少。”
王远将封条交给许大栓,说道:“这个是封条,让兄弟们各处都贴上。”
“好嘞!”
王远在柜台内搜索了一遍,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只找到一些当票的存根和一些房契田契等,看来连年干旱对蓝田县还是有影响的。
王家搬了个高凳在门外坐了下来,周围几家店铺的人出来围在门口看热闹,王远也不说话,自顾点了根烟抽着。
招呼许大栓,将门上两边也贴上封条。
就在这时,人群外传出喊声:“全部让开!”
人群一分,走来一群衙役,中间一人正是王县丞。
王县丞来到王远身前,看了眼门上的封条,拱手说道:“王小将军,可否入内说话?”
王远冷笑一声,说道:“晚了!赞府还是请回吧!”
王县丞压低声音,说道:“下官愿意奉上百两黄金,求小将军就此罢手。”
王远瞥了他一眼,沉声说道:“此事估计圣上已经知晓了,你说我如何罢手?”
王县丞心中一惊:“小将军当真如此绝情?”
“哼!在你们对我动手之时咱们就已经是不死不休了,此时你却来跟我谈感惰?赞府还是赶紧回去,将屁股擦干净,明日别让大理寺查出什么把柄来,否则本将军会整死你!”
王县丞心中一惊,眼神中惧色一闪,看了王远一眼,转身说道:“回去!”
说完,带着衙役离开。
王远大声说道:“兄弟们听好了!凡是企图进入当铺之人,杀无赦!”
“喏!”
天色渐暗,再过一会就要宵禁了,周围看热闹的渐渐散去。
王远说道:“让两个兄弟去拉面铺子带些拉面和小菜过来,今晚咱们就住在此处。”
“成!”
众人吃过饭,就在当铺休息,后院有几间房,还有库房,留两人在前面,生着火炉一点不冷。
第第二天一早,刚解除宵禁,马震就过来了。
“少爷,王玉辉要走。”
“看着他去哪里!”
“好嘞!”
留下两个人看着当铺,剩下的人去拉面铺子吃饭,并让人带饭回去。
吃完饭,王远去了后院,询问了下姚大牛二人的情况。
两人身上缠着绷带,郎中看过并未伤及筋骨,无甚大碍,只要不化脓就没事。
昨天文主簿过来询问了下情况,并作了笔录。
王远留下了一些白色药片,嘱咐他们一定要按时服下。
出了房门,马震在后院正等着自己,小声说道:“王玉辉已经出城,除了车夫还有四名家丁。”
王远让许家兄弟回当铺,自己和马震牵马出了县城。
城外,马震找到一个手下问了下,得知王玉辉是向长安方向去了。
两人上马,急追过去。
王玉辉等人走的缓慢,不出十里便被追上。
见道路上并无行人,王远二人直接冲到他们前面,拦在路中央,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