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爱臣手下士兵的宝刀,也想照着式样打造一把,这不是昨日微臣刚回来,就让人送来一把士兵的训练刀,长孙尚书回去照着打造就成。”
编,你继续编,看我们信不信你。但是不信又如何,人家一句证据呢,你又如何应对?
封德彝老脸挂不住了,说道:“木刀亦能伤人!”
王远直接怼回去:“我的巴掌亦能伤人,封相要不要试试?”
“你强词夺理!”
“请叫我灞灞!”
封德彝气的胸口起伏不已。
王远对着戴胄拱手说道:“请问戴公,带着一把未开锋的木刀,是否违反卫禁律?”
“这个……并无此条律法!”
王远向李二拱手说道:“陛下,携带木刀进宫还是挺唬人的,容易引起误会,微臣建议将此条编进律法!”
李二说道:“既然律法并无规定,那就是误会,但木刀未出鞘外观与普通刀是分辨不出的,监门校尉却并未查出,是为失职,重打二十军棍,辅机虽携木刀,但引起混乱,罚铜十斤。”
李二既然拍板定论了,其他人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王远拱手说道:“陛下圣明!”
众臣:“陛下圣明!”
王远刚坐下,封德彝又起来说话了。
“陛下,老臣弹劾检校右武侯大将军刘师立,其与罗艺乃至交好友,定是罗艺党羽。”
“微臣亦知此事!”
“臣附议!”
刘师立慌忙起身:“你们血口喷人!陛下,微臣忠心可鉴,还请明察,还微臣一个公道!”
李二一看,又是这群世家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