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的表现,看起来好像有些不太正常。无论是从她的眼神,还是从她的话语中,又或者是在她被打时的反应中,俨然不像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莫不成,因为被关进监牢里,对庄寅强思念成疾而变得神志恍惚了吗?
文舒的冷笑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这样的人,她一点也不觉得可怜,不管最后是什么样的结果,全都是她自己作的,又不是别人把她给拉下坑的!
文舒缩了缩身子,重新回到空间里。今天林琳已经挨打了,就暂且放她一马。她的路还很长,文舒终归要把庄寅强身上承受的伤害,全部都还回到林琳的身上去。
回到病房的时候,庄寅强还在睡,文卓在旁边的陪护床上已经撑不住,睡过去了。
庄寅强从重症监护室里出来,也已经两三天了,可这两三天的时间里,他只醒过一次。那时候,他看起来特别的虚弱,眼神也有些恍惚,许是因为刚刚恢复神志的原因,只是迷迷糊糊的看了文舒一眼,然后又沉沉的睡去了。
到目前为止,庄寅强再也没有醒过!
文舒心下担忧,生怕庄寅强会出现什么意外,为什么这么
多天了还是没有醒来?为此,她曾经不止一次的找过大夫询问情况。可大夫说他的生命特征都很稳定,而且各方面都挺好的,给他些时间慢慢地恢复吧!
文舒坐在病床边上,望着沉睡的庄寅强,心脏仿佛被打了一个结,疼痛难忍!她抬起手,缓缓地抚摸着庄寅强的脸颊,他的身体一直有着自己熟悉的温度,那么温暖,可却到现在都不睁开眼睛来看看自己。
老公啊!你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文舒在心中呢喃着,心中悲痛万分。
这几天,她一直在到处打听肾脏移植的事,不管花多少钱,她一定要给庄寅强换上一颗合适的肾。
文舒以前并不是一个爱麻烦人的人,可这次,她却是把自己所有的关系都动用上了。没个地方的医院,她都要四处打听,只要能有合适的肾源,她一定要让庄寅强恢复如初。
虽然大夫告诉她说,现在庄寅强已经完全没有生命危险了,少一个肾,也是好好活着的。可文舒心里清楚,身体上哪里有一个器官是多余的呢?有总比没有的好。
搬了一张凳子,在床边上坐了下来,目光深情的望着庄寅强,内心皆是满
满的感动。
在林琳拿刀子刺过来的时候,他竟然没有丝毫犹豫的就这样挡在了自己的面前。她一直知道庄寅强爱自己,疼自己,可在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他也一样会毫不犹豫的为自己挡掉所有的危险。
文舒心下清楚,这辈子,能够嫁给庄寅强,体会一番这种刻骨铭心的爱情,感受一番被自己所爱捧在手掌心里小心翼翼呵护的感觉,这辈子,就已经足矣。
文舒小心翼翼的趴在床边上,握着庄寅强的手,就这样抬眼望着他,慢慢地眼皮就有些沉了。能够守在庄寅强的面前,她总是感觉如此的安心,一切对于她来说都是那么踏实,所以,就算是爬着睡觉,都可以让她睡的那么安稳。
文舒睡着了,却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她梦见她和庄寅强变成了老年人,坐在空间的摇椅上;她梦见孩子们工作回来,温馨的凑在桌前吃饭;她梦见孙子孙女们围绕在膝前捕蝴蝶;她梦见跟庄寅强牵着手,迈着年迈的双腿,散步在空间小镇里。
或许,这就是她所梦想的一切吧?或许,这就是她所期待的未来吧?
睡梦中,庄寅强的手在扣着自己的手
掌心,文舒痒的直笑,想要抽出来,却被庄寅强给禁锢住了。那个糟老头子,嘴角上就带着一抹戏谑的笑容,抓着自己的手,用力的给自己挠着痒。
文舒笑的快岔气了,却突然间耳边传来一声柔弱的呼唤:“老婆……”
文舒突然间就醒过来了,猛然抬起头来,望着病床上的庄寅强。
可能是因为起的太猛了,脑袋昏昏沉沉的,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甩了甩头,想要让自己清醒过来,低头再去看庄寅强的时候,却见他睁着一双眼睛,一脸奇怪的望着自己。
“你醒了?”文舒扑过去,望着庄寅强询问道。
“老婆,别压我……疼!”庄寅强被文舒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压,不小心扯动了伤口,疼的他眉头紧蹙,一脸惨白。
文舒听到庄寅强的话,便连忙起了身子,束手无策的望着庄寅强,一脸歉疚的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太高兴了!”
文舒一时兴奋,说话的声音也提高了几个分贝,把一旁的文卓也给吵醒了。
她站起来,揉着有些惺忪的双眼,迷迷糊糊的走过来,询问道:“怎么了,大姐?”
“你姐夫醒过来了!”文舒一
脸兴奋的道。
说完之后,似乎才想起来什么,转头望着庄寅强询问道:“你真的醒了吗?知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