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松开,别指望我原谅你。”
牧朵声音是冷的,左斌听得也心凉。
可下一秒,他就乐的像个孩子,紧绷的脸裂的就像爆米花一样。
他松开牧朵,因失去支撑,差点没站稳摔倒,吓的牧朵脸一白,急忙抱住他。
还生气的瞪了他一眼,得意忘形,就忘了自己是伤员了。
“朵,你是说,你原谅我了?”
牧朵不理他,把拐杖塞进他手里,走去床头柜。
她得寻一个口罩去,要不然还怎么见人啊。
左斌扔掉拐杖,蹦跳着,到牧朵跟前,把她拉的坐在床上。
牧朵立马弹了起来,“我衣服湿了,你等我换一下衣服。”
“哦,对,你赶紧换衣服,小心感冒了。”
见牧朵从抽屉里翻了一个口罩戴上,他疑惑的问,“你戴口罩干什么?感冒了?”
牧朵拉下口罩,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这个样子能见人吗?”
左斌:“……”
嘴唇真的有些像新上市的香肠。
没办法,每次亲吻,他都在艰难的控制,这一次,心情不对,就过火了些。
牧朵把门打开,就见书包在门口放着。
她把书包背进病房,找了两件衣服,准备出门。
左斌喊住她,“朵,你就在这换衣服,我背过去
,保证不看。”
他怕牧朵去其他处换衣服被人瞧了去,脱离自己的视线,他会很不放心的。
牧朵无力吐槽,现在最危险的人不应该是他自己吗?
他还好意思保证。
“我去休息室。”
“那里有其他男人。”
“我又不傻,可以让小杨去外边等一下啊。”
“那我出去,你就在这里。”
牧朵对左斌的倔强,那是真的很无力。
最后,左斌背着身,她快速换了衣服。
时间不早了,小杨打来两份西红柿鸡蛋面,两人都饿了,每人一碗都吃光了。
由于雨还没停,天空乌云依旧密集,所以天色很快就暗了下来。
本来下午有复健时间,由于雨大,没法去后院,左斌就在屋子里溜达。
这次他一声不吭,也没发脾气。
牧朵淋了雨,吃了热饭都驱散不了寒意,手凉,脸色都成了灰白的。
本打算学习的,最后裹着左斌的被子,竟然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屋子里一片漆黑,头顶上方是男人的呼吸声,鼻息间,流淌着熟悉的味道,让她心安。
这会终于睡的有些热意了,胳膊压的麻了,她想动一下,又怕惊动左斌。
这时,一道如砂纸磨过的声音响起,“渴了吗?”
经左斌
这么一问,牧朵真觉得口干舌燥的,她轻轻嗯了一声。
左斌摸到床头柜上放的手电,打开。
牧朵爬起来就见床头柜上放着半瓷缸水。
“这是我之前晾好的,凉了,再加点热水。”
牧朵又嗯了一声,拿起旁边的暖壶,少加了点热水,然后把一瓷缸水都喝完了。
“你喝不?”喝完,她才想起忘了问左斌。
“不喝。”
左斌把她重新拉近怀里。
两人就像以前一样,温馨,安逸。
似乎都忘了才吵过架。
“我去小床上睡吧,这样睡着都舒服点。”
“小床被隔壁的老张借走了。”
黑暗有什么好处呢?
就是撒谎脸红也不会被人发现。
牧朵只得作罢,她怕压到左斌,往边退了一下。
左斌大手扳在她的后腰上,“别挪了,再挪掉下去了。”
牧朵停下,身后确实空了。
在她思考的时候,已经被左斌重新拉了回去。
“你在身边,我怎么睡都舒服,要不你试试叠着睡?”
左斌故意对着牧朵的耳朵说话,牧朵被热气痒到了,缩了缩脖子,伸手推开他的脸,脸因为暧昧的话语,热的厉害。
“看来我得提前动用手术刀了,手术刀的用途不仅是救人,还可以自救,包括切水果
,切肉……”
牧朵把肉字咬的很重,这个男人,今天怎么这么浮躁呢?
左斌哼笑出声,“你现在是一点也不怕我了,还想对我动刀啊!”
“要是它没了,以后你还拿什么幸福?你这辈子除了我,可没机会再想其他男人了。”
牧朵伸手扭在左斌的腰上,“老男人,和我耍流氓。”
左斌疼的到抽气,拿开她的手,在她脸上亲了亲,哑着声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