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左斌的前边,大半个身子都被左斌护着,就只露在外边一小部分,还能被人占了便宜去?
该不会是无意间的吧。
牧朵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站着一个胡子拉渣的邋遢男人,看不清年龄。
此时正认真的看着台上。
这看着倒像是无意的。
牧朵又往左斌怀里躲了一下,反正他个子高,她站前边也不不会被堵着。
戏场是开放的土地,前边的人都席地而坐,最后边的都站着,牧朵穿的是裙子,坐着不方便,就和左斌站在了后边。
后边人挤人,少说也挤了四五排。
他们在第二排,倒是也不影响视线。
牧朵挪动后,继续看着戏台,不过也留了一个心眼。
“怎么了?”
察觉到牧朵的动作,左斌也跟着看了一眼。
“没事。”
过了大概五分钟左右,这时候也是一场舞蹈开始,音乐声震天响,牧朵感觉到腰超下的侧臀又被人掐了一把。
她快速扭头,就看到邋遢男人抽手以及回头冲她笑的样子,那一口黑牙,差点没让她恶心吐了。
牧朵拽了拽左斌的衣服,左斌低头。
牧朵对着他的耳朵说了一句话。
左斌听完后脸色铁青,灯光闪过他的瞳孔,从里边折射出阴森的光芒,冷厉可怖,令人望而生畏。
下一秒,他就揪住男人的衣领,在
男人嗷嗷的喊叫时,他道:“你要是再敢哼唧一个字,老子就地卸了你。”
男人吓的不敢吱声。
周围的人看了一眼后就继续看台上。
仿佛就是一场闹剧,都没在意。
左斌出去的时候,顺手把牧朵牵着。
直到走到一处无人的山峁后边,左斌才松开牧朵。
接着就是沙包大小的拳头往男人身上落,嫌不解气,又狠狠踹着。
男人承受不住,一直哀求。
“我……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迟了,老子的女人也是你能动的。”
“说,哪只手干的?”
男人被打的害怕了,颤巍巍的举起左手。
还不等他放下,就听到骨头咔咔响的声音。
左斌的专业手法不至于威胁生命,却能让你生不如死。
男人差点没疼的昏过去。
牧朵冷眼看着,活该,这种人就该好好教训。
“把那只手伸出来。”
“爷爷,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
“快点,别让我废了你的脚。”左斌阴沉的脸,给人一种无情的感觉。
男人抖如筛子,在手伸出来的那一刻,就废了。
惨叫声淹没在喇叭声中。
男人一边哀嚎一边心里咒骂左斌,既然两只手都逃不过,刚才还问什么问?
“要是以后还敢做这种下作的事,你的狗命就别要了。”
“下次恐怕折的是你的
命根子。”
“走。”
牧朵连忙伸手要牵左斌,左斌举起,躲开。
“脏,我洗一下。”
左斌去给戏子们做饭的地方,找了水,把手洗了才牵着牧朵。
“还看吗?”
“看啊,为什么不看,别为了一个垃圾影响了心情。”
牧朵见四下没人,踮起脚亲了亲左斌的唇。
想以此来平息左斌的怒气。
刚才他下手已经算是轻了,要不是有道法牵制,他估计杀人的心都有。
左斌对她的在乎,经过这相近一年来的相处,她也了解了。
似乎她才是左斌的底线,是他的逆鳞。
这个男人怎么能让她不爱?
爱是什么,爱就是想到这个男人就会忍不住的发笑。
当做一件事的时候,想到要是有男人在的话,她就什么都不用做了,心里就堵得慌,窝心的难受,思念也会越发的激烈。
这种思念很可怕,即使左斌在身边,她也会有这种想法。
她怀疑左斌给她喂了迷惑药,让她心里眼里都是他。
戏场的光照不到这边,左斌看不清牧朵的表情,但是可以看到她灼灼眼神。
那眼神就像一团火焰,直射他的眸底,砰的一下,遍布四肢百骸,蔓延到每一根神经。
刹那间,小腹一紧,他大手一揽,把她揽进怀里,连着几步退到树干后边,挡住那些窥探的视线
。
这个吻比端午节正午的阳光还要热烈,不知谁是引子,不知谁要焚烧了谁,渐渐的,两人一同燃烧。
“就在这尿,没人了。”
“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