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只顾一时爽了,倒是忘了这个。
算了,反正即使知道,她也会这么做的。
她不会做委屈自己,如了别人愿的事。
真是够烦的。
学校里一个霍小雅就让她麻烦的了,再来一个,更烦。
牧朵把衣服往紧裹了裹,从挡风玻璃望出去,左斌绕过车头上副驾驶。
脚步匆匆。
也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有不沉稳,不冷静的时候。
只是,没想到他一个大龄青年还会被那么多人惦记,她该骄傲呢,还是不幸呢?
也幸好左斌不是那种花心之人。
送牧朵回去的路上,左斌买了烫伤药膏。
其实牧朵觉得自己真没事,就烫红那么点,又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还那么娇气。
不过,看左斌那么担心,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路上,牧朵看了看自己正在愈合的手心,想给左斌说春娜撞了她的事,又想了想,他的事那么多,再多为她操心,太累了。
便没说。
很快就到了家门口。
牧朵下车,见左斌没打算下来,她想起那个钱包的事。
之前忘在家里了,就一直没还给左斌。
虽然里边没有什么证件,但是他拿钱也不方便。
“你等我一下,我去给你找钱包。”
“你先拿着,明天拿给我
,我先回去了,你出门在外注意点安全。”
在左斌看来,牧朵还是没长大的孩子,时时刻刻需要人看着。
“嗯,知道了,你开车小心点。”
……
学校。
一个僻静的角落。
“你说的我都做了,现在连刚找的活都没了。”
“学校的差事不是还有吗?有我在,没人敢赶你走。”
“哼,就这点钱够我做什么?我孤家寡人的,趁着年轻不多赚点钱,以后老了靠什么生活。”
霍小雅往低拉了拉帽子,回头给刘慧使了一个眼色,让她好好盯着,以防有人来。
“你不是还想上这里的大学吗?我保你进来,你就免了高考。”
“我要承担住宿和吃喝拉撒的钱,就这点钱还是不够的。”
春娜手里拿着一支烟,用力吸了一口,扔在地上,狠狠踩着。
“你也别和我讲价还价,你工作丢了又怎么样,没伤牧朵半根头发,倒是把自己搭进去了,看看你的脸,我真的怀疑你到底可不可以。”
春娜虽然围着围巾,但是脸上的红痕还是很明显。
“你不是让我给她找不痛快就好了吗?难道让我把人杀了?”
她说完又冷哼了一声,这副样子完全没把霍小雅放在眼里。
霍小雅要不是不想给自己
惹麻烦,才不会搭理这种人。
“你的住处我会给你安排的。”
“不用,给我钱就好了,我自己找地。”
春娜年龄不大,但是社会阅历有了,家人相继没了后,她独自生活,吃了不少苦头,糟了不少罪,也从中学到了很多。
她怕霍小雅对她不利。
霍小雅从包里掏出两张大团结。
“就这些了,我希望你下次办事漂亮点,要不然怎么对得起这些钱。”
霍小雅说完就扭着腰高傲地离开了。
她穿着妮子套装裙,再别人都灰扑扑的只为保暖的时候,她穿成这样,走起路的腰线都有,在这萧瑟的校园里绝对是一道风景线。
春娜又冷哼了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指挥我。”
她只不过是不喜欢牧朵,刚好遇到一个傻子愿意给她钱而已,给钱哪有不要的,所以就顺水推舟了。
走远后,刘慧回头看了眼走向另一边的春娜,对霍小雅道:“你干嘛给她钱呢,我们自己也可以搞定的。”
“牧朵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我们能不出面就不出面,这样省去很多麻烦。”
她可是特意去找的人。
正月十五那天,她在街上看到左斌和牧朵进了饭馆,而他们身后却跟着一个鬼鬼祟祟的女人,经
过调查才知道又是一个被左斌耽误的女人。
她简要的说明情况,没想到春娜一口就答应了。
还真是对左斌情真意切啊!
反正现在他是和左斌不可能在一块了,既然这样,那为什么要让牧朵好过呢?
她要把曾经伤在她身上的那些痛加倍的讨回来。
牧朵在学校留意了一天春娜,可连个影子都没见。
难道她故意那么说的?
锅炉还有两天才好。
牧朵放学还得继续回左斌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