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斌醉眼朦胧的看着牧朵,反问道:“你想要?”
轰!
那一刻,牧朵觉得自己就像被扔进了火炉里,全身滚烫滚烫的。
恨不得钻进衣柜去,她不敢看左斌,歪过头,气呼呼的道:
“你,你没事脱什么衣服?”
左斌一脸无辜。
“睡觉穿衣服不舒服。”
牧朵的脑子都跟不上左斌的思维了。
喝了酒的人都这样无厘头吗?
前一秒还亲着,眼看就要发生点什么的时候,下一秒他突然就去脱衣服,任是谁都会认为要那啥吧!
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懂。
现在搞得她好像心思不纯的一样。
“你,你随便,我要睡了,离我远点。”
牧朵穿着衣服就睡下了。
其实她睡觉也不喜欢穿衣服,但是今天不说外边有人,就是在左斌跟前,她也换不了睡衣了。
再要是换睡衣,估计左斌会认为她迫不及待了。
左斌望着裹在被子里,像茧一样的牧朵,勾唇轻笑,爬过去拉起被子贴着她躺下,一只手搭在她的身上。
且凑近她的耳朵,故意呼着热气。
“我可以控制的,你要是控制不住,我倒是可以配合,不要让自己忍的太辛苦。”
牧朵就想用枕头行凶了,要么捂死左斌,要么捂死自己。
她转身推了一把左斌,“离我远点。”
没推动左斌,她自己倒是差点退
的摔下床,吓了一跳又滚回来。
见牧朵绷起了脸,左斌不敢再玩,怂怂道:“和你玩呢,赶紧睡,我的脑袋好晕,先睡了。”
说完他就躺下了,就像是一个乖宝宝。
牧朵倒是没在说什么,在距离左斌五十公分处睡下。
虽然很紧张,但是她知道左斌说到做到,不会碰她的。
所以,很快她就睡着了。
殊不知她睡着后,身后左斌身影再次贴了上来,拥住她,没有任何举动,满足的闭上眼。
第二早上,牧朵醒来后,见房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客厅也没有收拾,包括厨房也和昨晚是一样。
按道理不应该啊,他们这些人都有良好的职业素养,走哪都是整整齐齐的。
尤其是左斌,更不应该把碗给她留下才是的。
有活他都是抢着干的。
牧朵看了眼时间才七点。
难道上班去了?
好像今天左斌收假了。
不过她好像忘了问左斌收假的时间。
即使这样,也不应该不收拾就走了啊!
看着很匆忙似的。
牧朵在餐桌上找水喝,拿起杯子,才看到餐桌上有一张字条。
“有任务,归期不定,别担心。”
短短几个字就可看出他们走的有多匆忙。
牧朵叹口气,怎么能不担心呢?
他都调到后方了,还出任务,说明任务的艰巨,危险也不小。
可她又能怎么办,
既然选择了,就得支持,就得默默地站在他的身后,不拖后腿。
……
牧朵也没了睡意,洗了碗,家收拾了,把左婶拿的一些熟食装进袋子里,放在外边的小台子上让冻着,防止掉下去用绳子绑住。
做完这些,她把水果提上,出门回家。
路上,公车里,一群人议论纷纷。
“你们都看今早的新闻和报纸了吧?”
“看了看了,听说那山下埋了不少的人,也不知道有没有命了?”
一个人悲叹道。
“对啊,那座山下可住了五六户人家,那座大山想防都防不住啊,何况还都在睡梦中,根本就发现不了。”
牧朵心中一惊。
平常从不多言的人,这次忍不住过去打问。
“婶,我问一下,你们说的是怎么回事啊?”
一个用围巾包着头的大妈惊讶道:
“这么大的事你不知道啊。”
牧朵摇头,她不喜欢看报纸,也不喜欢看新闻。
“东岭山那边,今天凌晨五点多,山体滑坡了,把山下住的好几家人埋了,很多单位都去救人了,不知道救没救出来人。”
“这场大雪在山上积压了不少,那些造孽的人要挖什么宝藏,把山挖都空了,所以,才造成这场灾难。”
“真是造孽啊,希望所有人都没有事!”
一车人都在唏嘘,有的甚至在祈祷,祈祷每个人都平安。
牧朵这下也明白了左斌说的出任务。
应该就是这个了。
她快速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