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朵纤白的手指掐住左斌的咽喉,“怎么样,兵不厌诈,我学的可以吧?”
左斌彻底放松,平躺下来,黑黝黝的眸子望向牧朵,月光落在地上,还有些洒在牧朵的身上,就像给她镀了一层银色的光,温柔如水,也温柔了左斌的世界。
安静的夜晚总是能让人退去一层又一次的盔甲,卸掉一件又一件伪装。
左斌的心从未这样轻松过。
秋夜的风带起牧朵发绳里逃出来的几缕调皮秀发,划过他的脸颊落在鼻尖上,伴着一股洗发水的香味,搅动他的心海。
此刻他是前所未有的安逸,与悸动。
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悸动。
这让他有一种毛头小子的错觉。
“怎么,输了,所以就打算冷脸不承认?”
牧朵撇撇嘴,对他安静的表现表示嫌弃。
“难道你也想我用一个美人计?”左斌甘愿跌倒还不是怕她摔到了。
“切,我才不屑用这种手段,你不是说一定要骗过对方吗?我就是用这招,这招数可不仅是交手的时候,任何时候都可以。”
“当然,这就不是武力可以解决的,得用脑子。”
“你在内涵我?爷的脑子还用你来质疑?”左斌轻嗤了一声,凉薄的口气就像夜晚的寒风。
他被小瞧,似乎还不解气,双手微微用
力在牧朵腰上一掐。
牧朵最怕人家碰自己了,好像全身都是痒痒肉似的。
连忙就躲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僵住。
左斌也闷哼一声。
牧朵:她坐在什么上了?
(石更)(石更)的,就像是一根擀面杖,杵的生疼。
可让人羞耻的是,摩擦后,她的身子还带着一股异样,直冲大脑,一种叫内啡肽的东西产生了。
牧朵是成年人,之前,她嫂子给她从国外搞到一些教育类的书,她虽然害羞,还是听嫂子的话,看过了。
所以,她知道那是什么。
看来这个迷惑敌人的手段以后不能用了。
她松开左斌的脖子,想要溜下去,这样她装作不尴尬,那左斌尴尬不尴尬,对她来说就不重要了。
反正天黑,也看不见。
牧朵手刚松开,突然,天旋地转,她被推倒在地,倒地的那一刻,左斌的一只手垫在牧朵的后脑勺下边。
牧朵一害怕,下意识的去抓能抓住的任何东西,而双手就揪住了左斌的衣服,这一用力,两人的面容只有两厘米的距离。
这是左斌最后的自制力。
但是,他后悔了,他该借势成全了这个吻,借势揭开蒙着爱意的纱,让牧朵面对自己的心意。
左斌(粗)重的呼吸就像一阵燎原之火,牧朵一整张脸
都被染红了。
夜晚的安静,让两人的心跳都异常的响,分不清是谁的,却能听到一声比一声响。
“你,你压到我了!”
左斌的身躯太重,牧朵几乎喘不过气来,左斌微微撑起身体,就像再做一个平板撑。
但是,他并没有移开,虽然他把照在牧朵脸上的月光堵住了,可他还是很清楚的看到小女人羞涩的容颜,那是因为他。
“你说的对,兵不厌诈,再给你教一招吧,对付我的。”
在左斌稳下来的那一刻,牧朵听到他说:“这招叫偷心计,不外传。”
……
牧朵晕晕乎乎的回了宿舍,甚至都没洗漱就上了床。
被起床上厕所的韩妮发现,催促不动,亲自拽着牧朵去洗澡,一边叨叨牧朵鬼上身了。
这大晚上的回来,一脸恍惚,要么就是魂被人勾走了。
牧朵躺下,梦里,左斌的那个吻霸道凶猛,辗转缠绵,很久以后都流连不舍。
甚至道现在牧朵的唇都是麻的。
那一刻,她都不能自己的时候,左斌停下了。
摸着她的脑袋说,听话,还早,这些就够了,他实在是等不及了,所以先喝点汤,补充点能量。
牧朵觉得她从那一刻开始失声了。
左斌让她点头,她就点头,让她干啥,她就干啥。
双脚就像踩
在云端一样。
这种化学反应真的是要命。
第二天,牧朵以为会在操场看到左斌,但是,一阵秋风吹过,留下一地的失落。
这……是恋爱了吧!
患得患失就是这种感觉吗?
这个时候,她突然想起嫂子在她家的第一年回家过年的时候,她哥就像是没魂的一样,现在终于明白了哥的感受。
“朵,你想什么呢?左右都不分,要不是小安教官是你对象的战友,估计你会被拎出去单独练。”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