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朵说:“指不定是惯犯呢!”
……
牧朵虽是这么说,但是对左斌的人品她是相信的。
当然,他家里和她说的一样。
……
牧朵想扶左斌进卧室休息,回了家,不同外边冰凉的天气压着左斌的体温,此时还没碰到他的胳膊就感觉到阵阵热意。
牧朵伸手探在左斌的额头。
果然发烧了,家里没体温表,但是用手都能测出来,烫的吓死人。
“你赶紧去躺下,我烧点水去。”
房子里倒是有一口铁锅,牧朵把锅洗了一下,打开煤气烧了点水,烧开后发现没碗,她就找了一个铁盆,洗干净把水晾进去,又重新烧了一锅水,用来给左斌擦洗。
左斌在这里好像住过,简单的清洗东西还放着,一间卧室的床铺也有,像他的低调的性子,一整套灰。
牧朵没在卧室看到左斌,从卧室出来就听到浴室里哗啦啦的水流声。
听到水声,牧朵着急的拍打浴室的门。
“你身上有伤,不能沾水。”这是常识啊。
“没事,小伤。”
至始至终牧朵都没看到左斌身上的伤。
但是她在心里笃定,他伤了。
“左斌,你怎么不听话呢?”
牧朵听不到左斌的声音,只得着急的等在卫生间门口。
相近一个小时后,左斌已经穿好衣服从浴
室出来了。
浴室门一开,就出了一股冷气。
牧朵顿时气的皱起眉,“谁让你用冷水洗了?”
洗澡都得烧水,可左斌就这样洗了。
左斌依旧笑着,但是表情却透着无力,“习惯了,我又不是女孩子,哪那么娇气。”
一年四季,他都是这样洗的。
牧朵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一把撩起他的衣服。
前边有两处伤口,她又到后边查看,也有两处,只是……只是他的后背和前边一样,就像是睡在不平整的地方压出的痕迹一样,有很多的伤疤,长短不一。
让人触目惊心。
这么一对比,反倒是觉得那那些新伤不算什么了。
那两处伤口左斌也处理了,后背不方便,胶布粘的皱皱巴巴。
他怕她看着害怕,跟着担心吧。
牧朵鼻尖一酸,“难看死了,手艺不好还不想让我练手,迟早我都会是医生,提前给我做个小白鼠就不能吗?”
她这么说着,却扶着左斌进卧室,让他躺下。
左斌在她出门的时候拉住她的手,“别出门,危险。”
其实牧朵有打算出去买点药和食物的,现在看来,是这样的没错。
在这个非常时刻,她不能抱着侥幸心理。
不然都前功尽弃了。
“你带我来这里就是因为这个吗?”
“我现在地位尴尬
,不能私自做任务,带着伤口去医院也不行。”
“家里暂且也不能回去。”
左斌虽然这么说,可牧朵知道,他还是因为担心她的安危。
“这里,我家里人都不知道,很安全。”
“我不出去,我给你倒水,吃药。”
刚才左斌买了消炎药。
无疑,发烧是伤口导致的。
看到牧朵端着一个盆,左斌疑惑的挑眉。
“你这没碗,我就找到这个。”
左斌发白的唇勾起,“柜子里有套水杯,你自己找。”
不过,后续他得把锅碗瓢盆给补齐了。
牧朵给左斌把药吃了,什么也不敢做,就守在他的身边。
她想着,刘叔那边知道她和左斌在一起,不打招呼也没事。
至于家里,刘叔应该会给消息的。
她就一直伺候着左斌,给他用温水覆着额头。
但是,左斌的烧起先退了一点,后边就来势汹汹,温度越来越高,脸都红了。
他虽然清醒了几次,但是在牧朵看来,那就是烧糊涂了。
左斌醒来看多坐在床边一脸担忧的牧朵,伸手拉住她翻额头毛巾的小手。
“没事,我扛扛就过去了,体质这么好,你担心什么?”
牧朵不说话,就陪着他。
手一直由他握着。
雨一直没听,天色也暗的早。
一直到了晚上九点多,左斌
的体温没降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牧朵既着急又害怕,几次差点落泪,最后在书房里发现了电话,她想了想拨了出去。
不到一个小时,听到敲门声,她快速的奔到门边,却没有飞快的打开。
而是小心翼翼的站在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