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芯儿,这封信是不是你写的?”
不想让父亲发现端倪,胡芯儿让她出去说。
米雪虽然很气愤,但是什么对她有利还是知道的。
她不想让胡芯儿把这事举报出去,要是举报出去,她的孩子就要没了父亲。
虽然她也恨刘学武,也后悔嫁给他,但是毕竟是她的丈夫,而她也爱他。
只要他能改正,她还是愿意接受的。
所以,米雪觉得还是别和胡芯儿闹掰了,要是闹掰了,她在闹起来,那真的难以收场了。
便憋着气和胡芯儿出了门。
两人找了一条僻静的,有阴凉的巷子站定。
“你怎么就会认为这信是我举报的?”
胡芯儿瞥了一眼她手中的信封,那就是她的信,没想到米家的势力这么大,要是没猜错,这信是米雪她爹给搞到的。
她装作不知,接着问,“再说你哪里来的这封信?”
“这个你就别管了,你就说是不是你写的?”
来问她,还这副态度,凭什么就会认为她会说,胡芯儿冷哼一声。
“那我的事什么时候也轮得到你管了?”
“你,胡芯儿,我还以为我们好歹同携手过,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米雪,你是不是有些可笑了,我都不知道信上写的是什么,你拿着一封信莫
名其妙的来问我,你是觉得我是背锅侠,还是觉得我给你脸了?”
胡芯儿有些不耐,这边的信竟然扣下来了。
“还有,我们只是合作关系,都是相互利用的,再说你何时对我实心实意过?”
“为人者,皆自私,你有你要保护的,我也有我要保护的,所以,你没资格来质问我。”
胡芯儿从她手里拿过信看着。
又看了眼她的肚子,“有些人骨子里就是恶魔,一辈子都改不掉的,尤其是一个骄傲的人,被人轻易拿捏了,你认为他还会对你改过自新吗?”
胡芯儿觉得有必要提点一下米雪。
要是她处处出手帮助刘学武,那事情就比较麻烦。
她这次能轻而易举的拿到信,那下次其他麻烦也可以解决。
胡芯儿的视线落在信纸上。
“还真是单纯,我想,他指定想办法壮大自己,找机会把那个左右他的人一招毙命了,骄傲是刻在骨子里的,怎么会轻易被人踩在地上。”
她把信纸还给米雪。
“怪不得你这么气愤,我想你爹指定不知道刘学武在外边还有女人,甚至还生了一个儿子,所以给你气受了。”
“你跑来质问我,认为是我写了举报信?”
这信是胡芯儿写的,她自然知道上边写了什么,这
么做只不过是装装样子了吧。
同时也是给米雪传递不想闹僵的信息。
要是把米雪争取过来,就会事半功倍。
米雪也心知这是胡芯儿做的,也懂她的意思,但有些想法可由不得她。
“难道不是你吗?我爸差点动手打了我,现在我妈也知道了,我以后还怎么在娘家苟活,要是他们不管我,那刘家又岂会厚待于我?”
胡芯儿戳中米雪的痛,她嘶吼一声,用力过大,惊动了肚子,脸白了一下,赶紧捂住肚子。
胡芯儿见她缓了一下,没什么事,才继续道:“我要是你,就会明哲保身,给自己搞点东西,以备不时之需,刘家是颗烂心的白菜,你这么做,无非就是拉几个垫背的而已。”
“你在这个圈子长大的,刘家的所作所为即使你不知道,应该也听你爹说过,你想想,一次两次能躲得过去,要是作恶多了,还能继续侥幸吗?”
胡芯儿的一番话,让米雪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其实她不是不懂,而是掩耳盗铃,还幻想着会有美好的一天。
现在被人血淋淋的揪出来 ,她的心也乱了。
心里的想法开始动摇。
“这信上说的是事实,感谢好心人举报,你也提醒我了,我或许该多写几封举报信,至于
你要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
这信上举报的无非就是刘学武乱搞男女关系,生活作风的问题。
“比起以后被人唾骂,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保护自己和孩子,刘学武和孩子比起来,你认为哪个更重要?”
胡芯儿出巷子的时候,又提醒她一句,“我要是你,就回娘家养胎了,你应该好好想想该保谁对你的利益才更大。”
巷子里,米雪靠在墙上,黄底白花的连衣裙上都占了污垢,她也不管,目光毫无聚焦。
但是没过多久,她的眼睛就变得凌厉起来,扶着肚子缓慢的出了巷子。
胡芯儿回到家没多久,就待不住了,
出门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