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声更是不能让我辱没了,我走,除非刘学武死了。”
要是这样的话,就好办了,胡芯儿还想,要是以后刘学武出事了,米家再找麻烦,那她还得想办法应付。
她爹那里,慢慢稳定了,有了福利院这层保护膜,还有刘叔和左叔在,米家明面上也奈何不了。
就怕他们暗地里做事。
现在看来,问题不大。
“胡月儿生的时候你打算怎么做?”
“她见不得光,我婆婆知道孩子的月份,到时
候万一在医院里守着就麻烦了,还得秘密进行。”
“那胡月儿你打算怎么处理?”
说起这个,米雪突然笑的诡异,“我早就想好了去处,到时候还希望你多担待。”
胡芯儿还以为米雪这么说,是因为她和胡月儿的关系,直到后来她才明白这个担待是另一层意思。
谁是黄雀,谁是螳螂,还两说。
“对了,你小心你婆婆,她看饿不死无知的农村妇女,指不定她知道你把人藏在哪了,只是自己不好沾手,就借用你的手,到时候坐收渔翁之利。”
胡芯儿见米雪面色凝重,唇角的冷笑一闪而过,“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还得带朵朵去逛逛。”
胡芯儿走到马路上,见米雪坐在石凳上,若有所思。
“牧腾,我要去打个电话。”
出了大院门,胡芯儿就加快脚步,去报刊亭打电话。
牧腾见她行色匆匆,见完米雪后情绪都不一样了。
等她挂了电话,牧腾就忍不住的问。
“我听到你给刘叔打电话,出什么事了?和米雪有关?”
街上人多嘴杂,胡芯儿也不好说,她把电话费给了,一手搭在牧朵的街上。
“回去说,我们先带朵朵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