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回来了,那就一定要找到父亲。
“我忘了电话线应该被切了。”
胡芯儿走到电话机前,果然电话线都被切了。
“没事,我会接。”
她找来工具,牧腾把电话线接上。
“你怎么会接电话线?”
“根据线的颜色辨认。”
电话接好,牧腾就给刘叔打去电话。
接起电话的是一个女声,自称是刘叔的女儿,说刘叔不在。
没问道回来的时间,牧腾就挂了电话。
刘叔倒是给牧腾营地的电话了,牧腾却没打过,营地的电话都是紧急电话,不适合聊私事,所以他不想占用这个电话。
“没事,我们先收拾一下家,晚上住。”
客房离胡芯儿的卧室有些远,牧腾不放心,可两人总不能住在一块吧!
“今晚我住在胡月儿的房间,你住在我房间。”
“我和你睡一屋,我打地铺。”
“我的房子和胡月儿的紧挨着,一有事你就能发现的。”
其实牧腾是担心把她的崭新的床铺弄脏了。
那光滑的绸缎,牧腾生怕他的粗手粗脚把那面料给勾挂了。
“你不是还想娶我,这么见外做什么。”
胡芯儿见他的视线落在床铺上,明白了他的想法。
“你不嫌弃我?”
牧腾走近
她,大手一伸把她拉进怀里,下颚蹭着她的头顶,用沙哑的声音问。
“亲都亲了,还有啥嫌弃的。”
牧腾听得笑了。
胡芯儿的耳朵贴在他的胸腔上,俩边传来闷闷的声音。
……
胡芯儿找了干净的床单被套,把胡月儿那边的也换了一下。
其实她很不喜欢这种绸缎被面,太光滑了,一点都不舒服,还不如纯棉的。
只是家里没有缝纯棉的被套。
换好后,看着舒服的床铺,她越来越困,累得只想睡觉,一天一夜的火车,她这个小身板能扛下来就不错了。
她出来给牧腾说一声,让他也去休息。
谁知,牧腾烧了水,已经掺好端了过来。
“你洗一下再睡。”
牧腾知道胡芯儿是一个讲究的女孩,熬了那么长时间,眼畔下边都是乌青,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她就想将就一下。
这个时候,他这个对象就能派上用场了。
他心知胡芯儿是舍不得使唤他。
其实他也没那么累,庄稼人啥苦没受过。
胡芯儿见牧腾把水端来,心里就像照进暖阳。
等她洗完,牧腾进来把水端走,胡芯儿这才上床。
一躺下,直接就睡过去了。
再一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电灯还开
着。
她舒展了一下腰,勾起唇。
牧腾指定是担心她害怕,所以给她开了灯。
她换好衣服准备出门,突然眼睛瞥见胡月儿梳妆台上熟悉的头饰。
为什么熟悉,最近原主的记忆没少给她输灌,很多的时候她都分不清是自己发生过的事还是原主发生过的。
所以,渐渐的两人的记忆融合,她越来越适应这副身体了。
她拿起嫁妆一一看过,这不是她娘给她留的,这可是她外婆曾经给娘的嫁妆。
怎么会在胡月儿的梳妆台上。
以前她几乎不进胡月儿的房间,今天进来睡,也没打算动她的东西,但是这眼熟的东西,不看一眼怎么行。
她为什么对这些嫁妆熟悉,是因为哥哥出国前,给她安顿过,母亲给她留了嫁妆,父亲保管着。
后来他爹还带她看过,里边还有清单的。
这怎么会在胡月儿的手里。
她翻开胡月儿的首饰盒,有几件熟悉的饰品,其中一个羊脂玉的镯子,让她脑中的记忆浮现。
她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要戴来着,被二娘看到了,说她还小,万一磕了碰了,这么贵重的镯子可不能坏了。
当时她还小,认为二娘这是为了她好。
没想到这是想独占啊!
胡
芯儿想到父亲当着她的面把放贵重物品的箱子钥匙放在花瓶了。
她没拿胡月儿梳妆台上的东西,直接出门去了父亲的书房。
父亲把贵重的物品都放在书房里。
牧腾正做饭,见她走路都带风,一副气冲冲的模样,赶忙就把手中的碗放在了桌子上,出门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二娘竟然把我娘的嫁妆给了胡月儿,她竟然敢擅自动我的东西。”
给胡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