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说错了,牲口只是不会说话,没有高智商,也没自理能力,要不然它们比人精多了,有时候可比人聪明。”
“我们就暂且不说猪,就说这人,要是给家里弄成这样,那恐怕不止是生病了。”
中年男人一头短卷发,脏的就像几十年没洗似的,密度太大,梳子估计都下不进去。
穿的衣服也是邋里邋遢,衣服的原本颜色也看不到了,面对面不远的站着,他身上的味真的能和猪圈媲味了。
“你先别吵,听胡知青说。”牧原山斥责了一句。
“猪在比较差的环境中很容易生病的。”
“这一场春雨本来就凉,还下了那么多天,你们没有及时给猪保留一块干燥的休息环境。”
“这里的排水口也不好吧。”胡芯儿扫了一眼墙上留下的水印子,这说明猪还在水里泡了。
幸好猪少,没得猪瘟就谢天谢地了。
“粪坑里本来就容易滋生细菌,一般都要及时清理,你们没有及时清理,垫土又少,猪在这脏乱的粪坑里泡时间长了,连卧的地都没,它们能不生病。”
“嘁,真是笑话,老牧头之前喂猪的时候也不见他清理啊!这猪多少年不还好好的。
”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以前的饲养员给猪最起码是干湿分离的,猪的休息棚下边应该是干的吧!”
村长点点头,“嗯,你说的对,之前就是这样,这场雨把猪棚上的泥皮都冲没了,还没来得及修。”
这段时间都管地里,都忽略了这里。
“不仅这个,还有猪喝的水应该也给放一些,还必须干净了,水是猪保持活力重要因素,怎么能没有呢,更何况猪这几天都不吃,更要给喝凉白开。”
“你当是伺候老人呢!”
中年男人不屑的翻了一个白眼,他认为这个黄毛丫头就是在这吹牛皮。
“一个城里来的,十指不沾……那啥的人,还指导我养猪。”
显然,胡芯儿的分析对他来说就像是告状。
他还想把这份活揽下来,轻松一点,还赚取的分也多。
要是任由这个黄毛丫头说,那他哪还有什么希望。
“我看过养殖与治疗方面的书,确实我没实践过,不过我想书上都是根据实践中才得出的结论吧!”
“你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就说这猪该怎么治,要是治不好要猪圈修成大殿都没用。”
男人心想,看你还怎么吹。
胡芯儿看的都是日常疗
法,当然现在的书上可没那么复杂,都是简单的病已经治疗方法。
她看的时候犯愁,是因为她讨厌背诵。
胡芯儿对他的不屑不予理会。
“村长,我也就是看过书,并没有实战过,所以我说的不一定对,我提前说好,要是你们按照我说的办法来,猪有什么问题,我概不负责,你可不能找我麻烦。”
牧原山本来很着急,听她这么一说倒是被逗笑了。
“都这个时候了,死马当活马医,你就说吧,没事,出了事我担着。”
“她说的不无道理,我倒是想听听你的法子,我可以给你做个定夺。”
刘赤脚虽说是看人的,但是平常也看牲畜,虽然不怎么精通,好歹了解一些,只不过平时治治痢疾,治治猪不吃食的毛病,倒是没见过大喘息还奄奄一息的。
“你想说什么就说,有我呢!”牧腾也笑了,声音就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一样,很沉闷。
“治肺部部需要赔一些消炎降火的,比如人吃的四环素,再给配点治痢疾的中药,这些刘赤脚就会。”
“药别放在猪食里,直接碾碎给猪灌了就好。”
刘赤脚道:“我怎么就没想过把人的药给吃点,这
猪和人一样,有炎症就得消炎,胡知青说的这些倒是可试试。”
“那你去准备,准备好了就拿过来。”
牧原山也别无他法,只能试试看有没有起色。
“另外,把猪都赶出去,找一个干净通风好的地方先养着,等这边的圈清理好了,干爽了再圈回来。”
“这些食槽也得清洗,再用开水烫一下。”
“今天可以给猪熬一点稀饭,再热一些开水晾凉了给猪喝。”
胡芯儿一口气说完,看向牧腾,看到他眼里的光,胡芯儿脸颊热热的,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
她现在是越来越矫情了,还会害羞了。
“牧腾,不行把牛拴在外边,把牛棚让出来。”
“也只能这么办了,不然猪没地去,刚好那边还有棚。”
“好,你立即去办。”
牧原山又吩咐狗子,“你让你婶子熬一锅稀饭,顺带着让熬一大锅开水,一定要烧开。”
众人都各自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