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传闻六爷妻管严,家庭也很温馨,他都怀疑这老头看上自己的女人了。
为了心里舒服一些,他还是放了两元钱,剩下的,他日后会补齐的。
六爷倒也没争,拿走了。
牧腾走到胡芯儿面前站定,大手抬起她的下颚。
胡芯儿坐在炕边,蜡烛晕黄的光打在她的脸上,脸颊的另一侧因为小翘的鼻尖留下一片阴影,长长的睫毛的倒影甚至印在了窗户上。
她唇畔不红,却很润,牧腾的大拇指轻轻抚了上去,吞咽了一下移开目光。
“我啥也不求,只求你身体健康,未来的日子还很长,我们还要去看世界。”
牧腾的声音低沉醇厚,就像悦耳的男中音,让人想要一直听他说话。
“你的身体底子差,好吃的应该吃过不少,我也知道这些东西对你来说再普通不过,但是,至少可以帮你补充点体力。”
胡芯儿知道,牧腾是尽自己的努力给她最好的照顾。
这份心她都懂。
“好,我会好好吃的。”
她睁着像小兔子一样的眼睛,深情的看着牧腾,“牧腾,谢谢你。”
牧腾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唇。
“和我不许说谢,我帮你冲杯麦乳精。”
胡芯儿想
拒绝的,手伸到半空抽回来。
牧腾给她冲了一杯麦乳精后就出去了,胡芯儿下地把门关上。
眼睛困的疼,她把东西收拾起来放进包里,把麦乳精喝了就睡了。
……
一连过了几天。
胡芯儿的眼睛渐渐好了些。
这几天她也算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养尊处优了几天。
刘学武也派人送来了东西。
胡芯儿其实想拒绝的。
牧腾却一股脑的都收下,他说不要白不要,胡芯儿觉得有道理。
他们物资匮乏,刘学武却资源很足,他这也算是回馈社会了。
这天,刘学武派人来接胡芯儿,让医生给做最后的检查。
胡芯儿确实需要做检查,就跟着去了。
检查完,医生说再对付一两天就差不多了,对刺激的东西再忌口几天,别受风吹就行。
她告别医生,出门见刘学武站在帐篷的绳子下面,抽着烟。
见她出来,把手中还有半根的烟直接扔在地上,用脚踩灭。
“芯儿,你来,我和你有话说。”
“有什么事,你在这说就行。”
胡芯儿看不透刘学武心里想什么,所以拒绝和他单独相处。
“我们的婚事。”
听闻此,胡芯儿只得和他一起进了他办公的
帐篷。
她无心打量,站在离门口很近的洗脸架跟前。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刘学武见她站在门口,一副随时逃,对他嫉妒不信任的模样,如鲠在喉。
“芯儿,试问我从没伤过你,我对你如此痴情一片,你怎么就对我如此厌恶?”
“刘t,你有事就说。”
他还配谈痴情?幸好她对刘学武不来电,要不然还不呕死。
“我们的婚事,我打算提前,要是你不同意,到时候我就会以骗婚的名义去告你们胡家。”
经过和米雪的交往,他越加觉得胡芯儿的难能可贵。
他也了解了,牧腾和胡芯儿根本就没什么,都是米雪故意破坏胡芯儿的名誉。
所以他更加不能对胡芯儿放手。
为了不让她和牧腾继续来往,他只得采取强硬的手段。
胡芯儿一惊,“刘t,你这是说要我不嫁也得嫁了是吗?”
“你要是这么理解也没错,总之,你只能是我刘学武的妻子。”
胡芯儿脸色变青,退去红血丝的眼睛里的凌厉看得见。
“刘学武,本来还想着给你留点面子,给胡家也留点脸,有些事我并没有戳穿,但是现在看来,我不得不说了。”
刘学武隐隐有一
些不好的预感。
“胡月儿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吧!难道你想效仿舜帝?”
胡芯儿的话就像一把刀子,剖开这个血淋淋的事实,刘学武有些站不稳,脸色白了又白,不一会血色全无。
她是怎么知道的,他分明就把这消息给封锁了,难道是胡月儿那贱人说的?
不该啊,他也是等胡芯儿走了才知道的。
“我……”
他准备苍白无力的辩驳一声,谁知胡芯儿就不给他机会。
胡芯儿踩在地上破土而出的小嫩草上。
声音如腊月寒冰办冷迫,“你不用找任何借口,事实就是事实,我不怕你告,刚好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