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莲拉住牧腾,眼泪哗哗的流。
胡芯儿看了一眼回房了。
透过门帘,她听到沈莲哽咽哭泣的声音。
“你到底怎么回事啊?哪受伤了,怎么还去医院了。”
“我没事,你先回屋,我慢慢说。”
他们回了屋子。
胡芯儿能理解沈莲的害怕。
年纪轻轻的,丈夫就为国家和人民牺牲了,要不是有牧腾,她很难支撑下去,要是牧腾出了什么事,她以后都成了问题。
丈夫走了,儿子就成了她心目中的山。
……
胡芯儿刷了六遍牙齿,咕噜咕噜漱口水都吐了半盆了。
牙床子的都刷疼了。
今晚是没法吃饭了,太特么的恶心了。
包子在她跟前蹭来蹭去。
“喵~”
“小东西,你是来安慰我的吗?咱俩差点就永别了。”
胡芯儿抱起它,蹭了蹭包子的毛,现在只有吸猫才能抚慰
她无法安放的心灵了。
“喵~”
包子懂事的回蹭,或许现在把她当成了唯一的依靠。
“芯儿姐,你没事吧!”
屋外,牧朵喊着。
“没事,马上就来。”
她捶了捶腿,深呼几口气出门。
牧腾已经开始煮面。
胡芯儿倚在门口望着他高大的背影,忽然眼中生出热意,心脏就像被一直大手捏着,闷闷的,很难受。
她似乎对这个男人产生电波了……
……
她脑中的想法一转,就恼怒起来。
妈的,到底是谁要害她?
一而再再而三的。
突地,她眼睛一亮,怎么就围绕跟前的人盘算。
难道是……
“芯儿,你怎么样,有没有哪伤着?”
沈莲拄着拐杖从后边来。
“没事,幸好有牧腾。”
她既然问,那就是说牧腾都说过了。
“没事就好,听说人被抓住了,一定好好好审问一下,看到底是谁做这种丧天良的事。”
是啊,明天问问,指不定能套出话来。
见牧腾做饭,胡芯儿说她胃不舒服,就回屋躺着了。
她真的是恶心的吃不下,害怕的后遗症也很严重,她需要缓缓。
沈莲要问,牧腾阻止。
“让她缓缓,她胆子小,受了惊吓。”
一晚上谁也没打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