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雪已经愤怒的不行,这贱人到底给学武哥中了什么魔咒,都这样了,他还愿意原谅。
她不甘心。
“学武哥,要是阿姨知道你这样,她会心疼死的。”
米雪捂着一边脸颊,另一边脸颊上还有着淡淡的红色巴掌印。
她怒然瞪着刘学武质问,“我从小到大我爸妈都没有动过我一根手指头,她凭什么打我。”
米雪想博得刘学武的怜香惜玉。
但是她盘算错了。
刘学武锋锐的视线始终在胡芯儿身上,似乎在给她施压,又似乎是心冷的对胡芯儿无声的控诉。
“因为我是替你爸妈补教育漏洞的,他们该感谢我。”
胡芯儿吸吸鼻子,好痒,想打喷嚏,最后喷米雪一脸才好。
牧朵刚好从屋子里出来,见沈莲在人群,她怕摔倒就过去扶。
左斌看到那抹小身影,叹口气,挠挠额头,绕过牧腾和胡芯儿,直接拎住牧朵的衣领,拎到后边去。
这体重真轻,一阵风都能刮倒吧!
“你……你做什么?”牧朵一和左斌说话就有些结巴。
“后边去,待会别挨揍了。”
“那我妈……”
左斌只得对沈莲道:“婶子,你往后站一点。”
沈莲往后退了一下。
……
米雪何时被人这样教训过,
怒火在胸腔里翻滚着,都快要把她烧着了。
沈莲退后,地空开不少,米雪距离胡芯儿两米远,再次欲上前。
“胡芯儿……”
“没事赶紧走吧,我要休息了。”
但是还不等她撒一点火气,胡芯儿淡淡的言语就像一盆凉水泼在米雪头上。
胡芯儿摆摆手轻飘飘的像一朵白云似的绕过人群回自己的房子。
一切是那么的云淡风轻,好像刚才打人骂人的不是她一样。
留下院子里尴尬的一群人。
牧原山最是无奈。
他是长辈,自然要揽摊子。
明明是这丫头挑起的事,现在她倒成了无事人,成了甩手掌柜。
说这丫头是烫手山芋一点也不为过。
“刘t,你看……”
牧腾现在是最得意的。
完全不用他操心就把对方干倒了。
他替牧原山道:“都散了吧,左斌去洗碗,完事开工干活。”
牧原山:这家伙真是……真是让人生气啊!
牧腾此时可顾不得管他,他看着刘学武,脸上略过冷淡的笑意。
“刘t,既然都是退婚的人了,以后就不要死缠烂打了,你可是有身份的人啊!”
“即使我退婚也轮不到你,富贵花不可能插在牛粪上的。”
刘学武望着胡芯儿的窗户,面色冷冷。
“你或许忘了,鲜花没有牛粪会枯死的,所以牛粪才是鲜花的绝配。”
刘学武哼了一声走了。
“哎,学武哥!”
米雪跺了跺脚,憋了一肚子气无法出,见刘学武走了只得跟上。
牧原山指了指牧腾,哎了一声也走了。
……
等人都走了,胡芯儿躺了一会起来就给家里写了信。
每周四邮递员都会过来,明天刚好是周四,这一来一回估计的半个多月。
修水坝得一两个月的时间,想想她就头大,病假可是有数的,和刘学武以后还会见面。
她是现代灵魂,名誉倒是无所谓,但是会烦死的啊!
而且背后还有一个不知道的敌人,她现在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
本来就一副破身子,还被人惦记着,迟早得嗝屁。
要不直接装死遁走得了。
“芯儿姐,你做什么呢?”
牧朵在外边门口喊。
小姑娘很有礼貌,并没有直接推门进来。
“朵,进来。”
牧朵听到胡芯儿应答,这才走进去。
胡芯儿把写好的信装进信封,没邮票了,等邮递员来的时候再买。
她把信夹进书中。
“朵,你找我做什么?”
“我看你好没好,哥让我陪着你,他怕你哪不舒服了。”
牧朵爬的坐到炕边,胳
膊搁在炕桌上。
炕桌还是正月牧腾犯相思病的时候,给胡芯儿做的,原木桌子被牧腾打磨的很平滑,连一根倒刺都没有。
当初他做桌子的时候,想到胡芯儿娇嫩的肌肤,本来半个小时就完成的打磨,他愣是做了两个小时。
“今天好多了。”
牧朵摸着光滑的桌面,黑葡萄似的眼珠转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