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牧朵看到绿色着装的男人身后跟着村长,叫了一声。
“嗯,没事的,你去玩,我们找胡知青。”
“哦,芯儿姐在厨房。”
牧朵倒照着,回了屋子。
牧原山对着刘学武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刘学武倒也没谦让,径直往里走。
不过门框会给他打脸。
厨房是用木头和石头块混合修建的,外边抹了焦土皮。
房子不大,所以门框也不高,每次牧腾进门,胡芯儿都担心会碰头。
或许是因为时间久了习惯了,牧腾每次直着脑袋也磕不到,她仔细观察了一下,门框大概距离牧腾的头顶四五公分。
也就是说门框连两米都没有,大概在一米九左右。
牧腾的身高一米八五左右,刘学武还比牧腾低一点。
但是视觉和心里会给人一种错觉,下意识的他就会觉得磕到自己,“高贵”的头颅就会低下来。
刘学武一进来,狭小的厨房更加的逼仄了。
牧原山都没挤进来。
刘学武一进来就看向牧朵。
她比较娇小,一眼就看到了。
胡芯儿一生病,整张脸看着都小了,本就白皙清透的小脸,更是白如冰雪,天生的朱唇也毫无血色,就像是抹了
粉一样,看起来很憔悴。
长长的睫毛,轻眨一下都感觉可以带起一股微风,一双眼睛也变的又大又圆,眼里飘着丝丝乏态。
只是可惜,这没美丽的眼睛里却没有他的位置。
看到他时都是低垂的、不屑的、冷漠的。
每次都会让他心口堵得难受。
“吃饭了没有?”
左斌问。
牧腾嫌弃的瞥了他一眼,“先管好你自己,自己都没地吃,还问别人。”
“吃过了,我来看看芯儿。”
刘学武自动忽略讨厌的人,看着胡芯儿问,“芯儿,你能出来一下吗?”
要是没有胡月儿的事,胡芯儿还会认为刘学武是一个痴情的种子,对他也会生出愧疚。
但是现在不会了。
胡月儿的孩子十有八。九是刘学武的,胡月儿可没胆量瞎编排刘家,二娘更不傻,所以这孩子就差刘学武自己承认了。
要是说酒后乱x,她绝对不相信。
一个正常的男人,喝完酒要是还能行房事,那可真神了。
凡是说自己喝醉了,就糊里糊涂犯错了,那就直接送他几句呵呵。
能干出这种事的,要么就是没喝酒装的,要么就是没喝醉,最起码身体还是可以控制的。
那么
既然可以控制身体,那就说明理智还是有的。
这一切也不用细说了,他就是有意为之。
所以她对刘学武的最后那点愧疚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个人的人品有问题了,即使他再怎么优秀,对她来说也是狗屎,不,狗屎不如。
一次这样,以后还会有二次三次的借口来搪塞。
胡芯儿对刘学武再没有好言语。
他的痴情对她来说就是虚伪。
或许刘学武还以为她不知道胡月儿的事,要不然是怎么做到理直气壮,亦或者还带着委屈。
“谢谢刘t来看我,我已经好了。”
“芯儿!”刘学武的声音里带着丝丝无奈,还有更多的隐忍。
“胡知青,厨房里凉,你出来说话。”
牧原山担心刘学武生气,站在门外替他说话。
胡芯儿总要给村长面子,以后还要靠他照拂。
她站起来往外走,走到刘学武跟前的时候,她道:“我风寒感冒,还是别给你传染了,请刘t先出去。”
实在是房子太小,一边还放着酸菜缸,她想过去势必擦着刘学武的身子。
刘学武眉眼低垂,敛了敛眼底的波动,转身出了厨房。
胡芯儿也没进房间。
她不想让别人进
自己的房间,去牧腾屋子又不合适。
索性她靠着厨房的窗户站着。
这会太阳下来了,暖暖的,很舒服。
院子里也没风,她紧了紧脖子的衣领。
今天穿夹袄,别说还挺暖的。
牧原山有些尴尬,这胡知青到底搞什么?
这刘t到底和胡知青是什么情况。
他们一看就是熟识,而且这位刘t好像还中意胡知青,不过胡知青怎么还甩脸子。
这女娃怎么回事?
人家都是上赶着攀高枝,以她的身份要是能抓住刘学武这样的身份,那还用受这种苦。
这年轻人们也是眼瞎,怎么一个个的都钟情这病秧子,难道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