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拔火罐。”
现在非常时刻,牧腾眼不斜视,心无旁鹭,很自然的解开她脖颈的扣子。
反正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把小女人从头到脚都看了一个遍,再说又不止那一次,上次发烧还是他给擦得身体,还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把胡芯儿翻的趴着,她不舒服的嘟囔一声,要翻身,被牧腾压住。
“别动,等一下就好。”
“抓好了,别让动,不然穴位扎错就糟糕了。”
刘赤脚的话让牧腾提起了心。
他微微用力按住胡芯儿的两只胳膊。
牧朵上炕压住胡芯儿的腿。
刘赤脚还是比较专业的,他用棉花蘸了酒精在皮肤上消了毒,拿过刚才消毒过的针,依次扎进胡芯儿的后颈部。
牧朵看的直缩小肩膀,层次不齐的牙齿咬在唇畔上,把脑袋拧向一边,不看就不疼了。
随后不多时在刘赤脚又在针刺部位扣上火罐。
其实,对胡芯儿来说,那点扎针疼已经感觉不到了,她全身哪哪都疼,痛神经都浸入血液了。
她现在只剩下痛了,再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疼的她呻吟出声。
“痛……好痛……”
牧腾听到她的声音,心疼的直抽抽。
她那么娇气,饱受病痛的折磨,该是有多疼。
“不用急,发高烧还不出汗,这皮就往一块缩,抽的肉疼,正常,一会烧退了就好了。”
约15分钟后刘赤脚取下火罐。
“别让拔过罐的地方受寒,给喝点水,再熬点驱寒的药,慢慢观察,过一会烧就应该退了。”
刘赤脚的药箱里常常备用一些牛皮纸包的,常用的风寒感冒以及拉肚子什么的药。
他取了几贴放下走了。
牧腾摸摸胡芯儿的额头,总觉得这个刘赤脚是个庸医,这烧一点没退……
啊字被他吞了下去。
胡芯儿的额头明显的感觉到汗意。
只要一发汗,烧就退的快。
他去熬药,熬好了药又给胡芯儿喂了小半碗。
模模糊糊间,胡芯儿倒是配合。
胡芯儿一觉睡到晚上,在这期间发生的事什么都不知道。
醒来就在牧腾的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