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肯定不会这么快就有定论。
吃了饭,左斌光荣的成了洗碗的,牧腾给胡芯儿把火烧着。
胡芯儿去了一个厕所回来,火炉就暖呼呼的烧起来了。
她的心也跟着暖了。
洗漱了一下刚要去睡,听到敲门声。
拉了旁边的外套穿上开门,就见牧腾穿着一件毛衣,眸子发亮,宽大的手心里拿着一个罐头瓶子。
“这个是自制的,抹手心,止痛。”
胡芯儿的手上已经起了一个小血泡,这会已经开始火辣辣的疼。
这会还好些,要是晚上睡下,指定会更疼。
但是这药的味道这么大,熏得晚上能睡得着?
“我给你抹,还是自己抹。”
牧腾见她嫌弃的皱眉,作势要拧开盖子。
胡芯儿急忙阻止。
“我自己来,你给我吧!”
她把瓶子拿走,感谢一句,赶紧关门。
比起疼,她宁可鼻子受罪一会,再说累成这样,指不定一躺下就睡着了,睡着了哪还能闻到。
这中药味是真难闻,她少抹了一点
,就上炕去睡。
炕皮暖呼呼的,她躺下就睡着了。
枕头旁,手电一直开着,白天的事还是给她留下了阴影。
……
第二天起来,她只有腿感觉有些酸,心口倒是没毛病了。
吃完饭,几人一起又去了坝口。
今天她依旧跟着左斌。
想到她昨天身体不舒服,左斌道:“一会你找地去休息,没人管你。”
他们两人一个车子,他多干点活就可以把胡芯儿的那份干出去。
“我今天没事了。”
昨天晚上抹了牧腾给的药,别说手还真的好了些。
“芯儿,你脸色怎么不好?”
刘学武拉着一把铁锨,凑过来,一手搭在架子车上,把胡芯儿挡住。
肆无忌惮的打量着。
胡芯儿的皮肤本来就白,身体太差,给人的感觉就是有些病态的白。
她的身形削薄,看上去更是黛玉似的盈弱,让人产生一种我见犹怜之感。
“没有,你看错了。”
胡芯儿冷淡回答,从另一边绕过去,铲了一铁锨土扔进车子里。
她几乎是用抛的,她故意扬尘土,就为了赶走刘学武。
“学武哥!”
突然一道娇滴滴的声音加入,娇声刚落,跌宕起伏似的就换成另一句厌恶的指则,“胡芯儿你眼瞎啊!怎么能这么对学武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