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出来口感还是很细腻的。
她烙饼的时候,油没少加。
反正现在还有左斌,他应该有办法弄到油票吧,到时候她给凑点钱。
用油烫出来的饼子黄橙橙的脆皮,看着就好吃,吃起来更有味。
牧腾的那个心疼啊!
从此厨房又加了一个人,顿时觉得厨房小了很多。
和左斌接触过几次,胡芯儿对左斌倒是熟悉了。
但是牧腾不会。
即使喝过酒,也是碍眼。
狭小的厨房,两个人刚好,三个人就拥挤了。
他用力嚼着饼子,视线定在左斌的身上。
要是眼神里能飞出刀子,那左斌估计会被扎成刺猬。
这小子费尽心思的想要来这里吃饭,难道还有什么阴谋?
比如听从刘学武的安排。
要是这样,那他就得想办法让他知难而退了。
到时候,胡芯儿也不会感到为难。
感觉到牧腾的视线,左斌回看过去。
牧腾收敛目光,站起来又舀了一碗汤。
“左斌,你坐这木墩上,我坐那边土豆袋子上。”
木墩只有两个,突然多出一个人就没地坐了。
“不用,我蹲着就好。”
“你坐吧,我屋里还有一个木墩我去拿。”
胡芯儿把舀好的稀饭放在锅台上,出了门。
她一出去,牧腾就不再忍。
“要是你有其他心思,我劝
你还是早点回原地去,要是只为了吃饭,那你就安静点。”
左斌知道他说的意思,不过他却毫不在意。
“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留不住也防不住,当然我可以告诉你,我对她没兴趣,只为了安稳吃饭,蹭点油水。”
“至于其他人的事,我懒得管,你大可不必一副是男人皆是我敌人的样子。”
他又拿了一张饼,一口下去就吃了四分之一。
牧腾冷哼一声道:“希望你能在这愉快用餐。”
胡芯儿回来了。
她抱了一个木墩坐在门口不远处。
牧腾靠北面的水缸坐着,左斌坐在东边。
几人分的很远,都安静的吃着。
胡芯儿见两人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说话,她自然不敢挑的说话,就降低存在感,苟着。
第一顿饭就这样在沉默中吃了。
……
转眼时间就到了二月。
农忙开始了。
要种地就得把前一年的玉米根翻出来。
一部分人去挖,还有一部分人要往地里送粪。
队里只喂的三头牛和一头骡子,还有几头猪。
粪并不多。
只得去每家每户挑粪。
社员们去做最累的活,也就是翻地。
知青们没有苦,就安排送粪和打粪,以及挑粪沃肥。
沃肥的活最恶心了。
每家每户的粪都要挑到牛场这边,用灰搅拌后做成粪堆,等干了再打碎,送到地里做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