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要碰我的东西。”
“啧啧,不就是一双手套吗?姐为什么会这么重视呢?”
胡月儿视线紧逼胡芯儿,就想从其眼中看出一丝端倪来。
胡芯儿却眉梢淡淡,把手套拿的放进柜子,这才脱衣服。
“拿别人的东西就该负责,倒是你,你看着倒像是很喜欢刘学武,才短短的一个月不见,妹妹倒是动了春心啊!”
胡芯儿说的云淡风轻,不以为意。
但是在胡月儿看来就是她发现了端倪,对她的警告。
她脸上的好奇心和笑容登时凝固。
她的眼神闪躲着道:
“姐,你恐怕是看错了,我能懂什么啊,我就是崇拜,刘大哥这么年轻就这么厉害,换作是谁都会崇拜吧!而且这不都成了我们一家人,所以就亲近了一些。”
“那你倒是比我适应的快。”
胡芯儿话语里暗含嘲讽,未婚妻还没妹妹和自己的未婚夫熟,真是好笑。
虽然她不会嫁给刘学武,但是以胡月儿现在的身份,也不是她该惦记的。
“姐,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你长大了。”
她把头发解开,冷脸赶人,“出去吧,我要睡了。”
胡月儿不敢在待下去,本来是要试探姐姐的,没想到自己差点露
出马脚,赶紧和胡芯儿道了晚安离开。
胡芯儿的软眉软眼渐渐的锐利起来。
……
早晨,胡芯儿本想收拾一下去看看牧婶,但又想到昨天答应刘学武今天见面聊聊的。
她不知道刘学武什么时候来,只得等等看。
闲着无事就打算找父亲先谈谈。
炉管的灰太多了,火都烧不上去。
一早上就听到父亲在外边把炉管磕的咚咚响。
胡芯儿找了一个护袖戴上,把书房的火炉从屋子里搬出来。
“哎,你这丫头做什么,放着别动。”
“爹,我帮你!”
“帮什么帮,这个哪是你干的,放着我来。”
胡国志一把放下炉管,过来接过火炉,“这多脏,别一会把衣服弄脏了,你去看你二娘有没有把饭做好。”
吵归吵,王春莲该做的事一点也不落下。
“爹,别忘了我可是去乡里锻炼了一个多月了。”
提起这个,胡国志赶紧问。
“对了,你给我说说说昨天那个事,你怎么住到人家家里去了,你们没有知青宿舍?”
“我们去的太迟知青点都住满了,我们这批知青很多都被安排在村民家里。”
“那你怎么安排在一个有年轻小伙子的家里,你们那的负责人也太不负责了,就不能找一个
没有小伙子,或者有年轻姑娘的家里吗?”
胡国志听的很不乐意,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爹,这哪是你说挑就挑的,有地睡就不错了。”
胡芯儿去找了土盘和扫把出来,扫炉灰。
“我的口粮没过去,这农村收入又少,我过去纯粹就是给人家添麻烦,人家有人要我,您就偷着乐吧。”
胡芯儿想到自己大胃王的事,就想笑。
“我住的这家的年轻人是个队长,人挺好的觉悟又高,人家怎么会看的上我。”
“您呀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就我这样的,给谁家都是累赘。”
这话让胡国志听的不乐意了。
直起腰,梗着脖子,“这是哪个孙子说的?”
胡芯儿被他这副护犊子模样逗笑。
“爹,您女儿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这乡下干的就是农活,还一天天的生病,你说给谁家能消费得起,所以您就少操点心。”
她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就是父亲不一样,老话说:庄稼看见人家的好,娃娃都是自己的亲啊!
胡国志仔细一想,女儿说的倒也对。
“反正你是女孩子,要多多注意,无论在哪都要安全为主。”
“还有,我一会给刘学武打个电话,让他过来,商量一下你调回来的事,昨天我
问过了,他说这个事最近不好办。”
“你也别怨他不上心,我昨天给那些好友打过电话了,都说现在过年了,大家都避着,明年开春,又是大整顿的时候,所以都很为难。”
胡国志担心胡芯儿会着急,又连忙安慰道:
“不过,你放心,爹的人脉广,一定会有办法的,你别着急。”
胡芯儿却微微一笑。
“爹,我不着急,您也别急,我不是说过了,这件事要是可办就办,不可办就算了,我找机会让村子里选我上大学,这也是一个出路啊!”
胡国志听到这个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