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男人莫名紧张起来。
“我就是好奇,我刚才亲你的时候,你是不是很享受啊。”
她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让男人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你……你……”
女人伸出一只手,在他脸上擦了一下,把存在了一下午的口红印终于给擦掉了。
南安的脸更红了。
“你……你被误会。”
“误会什么?”南安被挑逗地头越低越深。
这样子跟他旁边的二狗子还真有几分像。
墨宜柔耸耸肩,也不逗他了。
男孩很懂事地说要去旁边玩一会,南安想拒绝,因为他们该回家了。
墨宜柔却点点头说:“去吧!不要跑太远哦,就在我们能看见你的范围内。”
男孩点点头,又补充了一句,“我也不敢离你们太远。”
说完,还没等两个人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男孩就已经跑远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墨宜柔不解地问。
总感觉这个男孩身上有种她都达不到的老成。
“意思就是,他现在需要保护。”南安的脸色沉了沉。
拳头不由自主地握紧,脸上的表情也很阴郁。
女人看了看他,忍不住问道:“感
觉你好像很懂他。”
她话音刚落,路灯突然亮起,打在两个人身上,竟然有种说不出的温暖。
“我以前也被人贩子拐卖过。”
南安闭上眼睛,不愿意回想那段回忆。
“我三岁的时候,被人贩子拐卖,我在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呆了两年,然后就被强迫着出来干和他一样的勾当,看到那些被我欺骗的妇女,她们失望又惊恐的眼神…”
他不忍心再说下去,一个个画面在脑海中不停回旋,连成一幅幅不堪入目的画卷。
就好像,他拼尽全力去忘掉这些,努力回归到正常的生活,但是回过头发现,这一切都是空用功一样。
肩膀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只手,他低头。
看到女人费力地够着他肩膀,拍了拍他说:“别伤心了,这不是你的错。”
一直以来,她都是高枕无忧,没有烦恼的,除了父母双亡之外,她的人生一片空白,找不到任何污点。
她就像一个小偷,偷窥到了别人的人生,并且在别人的人生中感悟到了从未感悟到的东西—生活。
“南安,如果我有时间的话,可以来看他吗?”
墨墨宜柔指了指不远处坐在石阶上的男孩。
他小小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落寞与孤独,任谁看了心都会揪起来。
“好。”
又过了几天,慕软头上的纱布终于可以拆掉了。
但是因为伤口实在是太大了,她后面的头发全都被剃光了,迫于无奈,慕软只好给自己买了一顶帽子戴在头上。
“你要去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幽幽地问了一句。
“吓我一跳!我要去祥云区。”女人捂着胸口说。
“我不是说过不准去的吗?”墨衍年紧皱着眉头,有些不高兴地说。
“我知道啊。”女人不以为意地把帽子重新戴好,又做了个鬼脸说,“我凭什么听你的。”
果不其然,下一秒男人眼里的怒火都要把她给烧了。
慕软才不管那些呢,绕过她直接出门下楼。
走到楼下自己的车旁,刚要拉开车门,身体猛地腾空。慕软害怕地尖叫一声,伸出手下意识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看来夫人很需要我啊,那好,我就陪你走这一趟吧。”
他恬不知耻地说。
说完,就直接用脚关上了车门,抱着慕软朝自己的车走过去。
“墨衍年,你神经病啊!放开我!”
慕软想要挣扎,男人停
下来,满脸深情地盯着她。
这眼神实在是太罪恶了,再加上他这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
慕软承认,在这一刻她有些心动了。
“小心,要是抻到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有伺候好你。”他理直气壮的说。
然后抬起脚继续朝前走。
这回怀里的女人终于妥协,乖巧地上了车。
从墨氏集团到祥云区的距离并不远,半个小时后,他们终于又回来了。
自从上次的事情出来后,这边的其它公司生怕引火上身,也都撤走了观察团。
李大爷正坐在石墩上吃西瓜,看起来分外悠闲。
看到慕软从车上下来后,他手里的西瓜掉在了地上,然后就朝村里跑去。
“李大爷!”
但是已经晚了,慕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