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舒平恨铁不成钢的想捶碎手中的七尺长剑。
这女人简直就是冲着他哥的美色来的么?还说什么心上人,看着就像是色令智昏的一时冲动!
文景瑞立刻用力一把将她推到一边,警惕的将相机藏进自己怀里,大骂:“汝与城北徐公熟美?”
“草,敢用我的话骂我,我看你才想得太美!”
叶岚冷着脸捡起落在地上的红缨枪,冷冷的瞪着他,冷声宣布:“谈判破裂,开打吧!”
计舒平感觉自己面前有一群乌鸦“哇哇哇”的叫着飞过!
刚刚是谁说的要谈判,要淡定的呢?
简直都放狗屁了!
叶岚挥起红缨枪边冲边喊:“计舒平,我们左右夹击,打他个人仰马翻,屁滚尿流!”
计舒平一脸淡定的拉住她的后衣襟沉稳道:“小嫂嫂,淡定,淡定!”
“滚,姐才没蛋!”她用枪棍一棍子挑开他的手,像一只好战的大公鸡一般大喝,“你不上就退下,姐跟他单挑!姐要打的他下跪求饶,‘女王大人,照片统统给你,请饶我小命一条!’”
计舒平几步上前拦在她面前背对着她说:“小嫂嫂,还是你退下吧!打架的事交给小爷吧!”
他回头灿然一笑道:“单挑,是男人的浪漫!”说完,他两指一并,从额前对着她划出一条弧线,提剑向着文景瑞冲了过去,剑指他手中的单反相机。
文景瑞连忙跑着相机连连躲闪,生怕被他的剑给染指到。
他退至墙角边,将相机小心翼翼的放了皮革箱子里,然后抽出悬在墙上那把绣着祥云花纹的宝剑,“锃”的一声,抵住了计舒平攻来的长剑。
这一招对峙,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极近,近到能清晰看到对方的皮肤纹理。
文景瑞嗤笑一声道:“同样是一个妈生出来的,兄长大人就如皎皎明月,而你呢,怎么长得跟超市买一送一的赠品似的!”
“滚,你才是赠品,你全家都是赠品!”计舒平少年心性,心高气傲,被他这么一挑拨,剑法更是破绽百出。
他本来自小就身体不好,不像计舒鸣和计舒安那样自小学武,所以,剑法就跟跳舞似的,空有其表,实际上出手毫无杀伤力,好在文景瑞也不擅武,剑法也是个半吊子,两人竟也勉强打了个平手。
叶岚趁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时候,连忙偷偷挪到了金色大牢笼的门口。
“喂,你
知道钥匙在哪么?我放你出去!”
计舒鸣不太喜欢她这个称呼,索性假装没听到的扭过头。
叶岚一脸莫名其妙,敲了敲笼子,小声叫:“计舒鸣,叫你了,跟你说话,你怎么还不理人呢?”
计舒鸣这次才扭过头,不情不愿的回答:“我又不叫‘喂’,谁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叶岚被他这副傲娇的小模样给逗乐了,笑着打趣:“你几岁了,还为这种小事发火!说出去也不怕你弟弟们笑话?”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男人至死都是少年!”
叶岚噗嗤一笑道:“那你,就是美少年!”
她又朝着他招了招手道:“过来!”
计舒鸣白了她一眼,冷冷道:“你叫我过去我就过去,我是你养的宠物么?”
嘴上虽然这么说,脚却乖乖的从踏上起来,一步步的走到了笼子的围栏前停下。
叶岚看他靠近,迫不及待的扒拉他的衣服。
“喂,别一见面就扒人衣服好吗?你有这么饥渴么?”计舒鸣被她的动作吓退了两步。
叶岚突然严肃起来,双手探进笼子的围栏里抓住他的衣摆不放道:“过来,让我好好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伤!”
“没有,好的很!”他欲盖弥彰的像两只手缩回宽大的袖口里。
叶岚眼睛却盯着他胸口的一处血痕。
虽然他穿着红衣服,鲜血沾染上并不会很明显,但血的颜色会被空气氧化,变成褐色,因此,仔细看还是能看清颜色的差别。
“你受伤了?”叶岚用力扯开他胸前的衣服,那结实又好看的肌肉上,一条暗红的疤痕触目惊心。
“是鞭痕,他,他敢抽你!”她的眼眶里竟然一下子就有些湿润了起来,带着浓浓的愤怒,杏仁大的眸子里布满了红色血丝。
“没事,都结痂了,一点也不疼!”计舒鸣手穿过围栏轻轻抚摸她的脸,替她抹去脸上的珍珠般的眼泪。
而这时,叶岚刚刚逐渐放松的手,再次一把捉住计舒鸣的手腕。
“嘶!”他一下没忍住,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叶岚紧盯着他腕间的绷带,咬牙切齿的问:“这也是他干的?”
计舒鸣沉思了一会儿措辞,解释道:“严格来说,这是我自己挣扎时被锁链划伤的!”
“铁链,他居然用铁链绑你!可恶,饶不了他!”叶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