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纯手工定制黑色沙发上,男人身着简单的白色衬衣,修长白皙的指尖举着半杯红酒。
随着手腕弧度,微微晃动的液体在灯光下,颜色妖艳的红。
暗影落下,他的半张脸庞藏匿于黑暗之中,像是带了半边面具的修罗,宛如被雕刻过的眼眸微抬,未宣泄的不满明显。
他来实验室带着滔天怒意。
助手不敢多问,当即颔首,回头示意手下接着实验。
透明液体再次注入,彪哥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液体被一点点注射进自己的体内。
来自五脏六腑的灼热令他难以呼
吸,梗着脖子像是被人用钢笔戳进喉咙,艰难地吸进一点点空气。
四肢百骸仿佛穿过带着倒刺的树干,抽出时,倒刺会剜走身上的嫩肉。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彪哥已经奄奄一息,鲜血从的他的七窍流出。
因为药物带来的副作用,身体某些部位,已经开始腐烂发臭。
他仍想要哀求,在地上爬出一道血痕试图靠近商闫的脚。
只可惜还差一步,在他马上就能触碰到商闫皮鞋的那一瞬间,脑袋重重的磕在地上,再没了反应。
助手带上隔离手套探了一下他的脉搏,又抬头打量了眼商
闫的脸色,面无表情的开口:“爷,人已经死了。”
虽然他第一次亲眼目睹,心头也有些恶寒,但作为商闫手下的人,这点接受能力还是有的。
“废物。”
商闫冷冷丢下两个字,不知道是在骂彪哥太弱,还是在骂助手无能。
话落,起身快步离开了实验室。
哪怕男人离开近十分钟,助手仍心有余悸地保持着刚才低头说话的姿势,不敢动弹。
与此同时。
隔壁,金华市。
市中心最顶尖的娱乐场所顶奢华程度,堪比中上层人家的别墅。
沙发上的男人皮肤白皙,生了副美玉无瑕
的好模样。
男人绿色的瞳孔如同奔跑在山谷充满野性的头狼,正微微眯着眼睛欣赏墙壁上的动物标本。
听完手下的汇报,男人狭长的眼睛汇着一抹兴趣和危险。
他转过身,嘴角勾去,狡黠地像只漂亮的白玉狐狸。
妖孽非凡的同时,气度又如同古代两袖清风的白面书生,将二者结合,他的一举一动都显得深不可测。
“彪哥手里的货和货源,人脉,产业,都被这个姓商的悉数收走,那小子也被抓走,得不到半点消息,怕是已经……”
双手背在身后的手下身姿挺拔,面色严肃。
“早就知道他是个废物,没用的草包。”
明明脸上笑意盈盈的,薛寒冰的语气却冷的渗人。
“不过这个商闫……有点意思。”
薛寒冰从一众私生子中脱颖而出,接手父亲的生意经营这么多年,跟商氏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
今日这事,打破了两家这么多年的稳定。
“你说,他是真的是为了个女人,还是想试探我?”
男人把玩着茶几上的白玉茶杯,看着泛着绿意的茶水,眼中闪过碧光。
“属下不知。”
“好好调查,可别让我失望。”薛寒冰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眸中的情绪耐人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