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衣服……”
偌大的更衣室,是普通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的配置。
苏杳抬起头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柔软的嗓音带着些许遗憾。
“一件衣服而已,我让人准备了其它。”
商闫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低下头吻住她嫣红柔软的唇。
他刚刚在大厅就一直想做这件事。
女人的唇瓣像刚出炉的芒果布丁,甜软q弹,小巧的舌头温热柔软,让商闫忍不住加重力气,想更深一步探索。
“唔!”
直到苏杳被吻的喘不上来气,男人才恋恋不舍地离开,眼尾猩红一片,眸底欲色极重。
在男女之事上,他向来不
是个重欲之人,也提不起太大的兴趣。
可一碰到苏杳的身体,他就控制不住。
她就像是罂粟,让他上瘾。
身后适时响起敲门声,是化妆师和带着新礼服的造型师。
商闫的嘴上沾了几分唇膏的颜色,为男人添了抹魅惑。
苏杳伸出小手随意替他擦了擦,像是一片柔软的羽毛扫过心尖。
痒痒的,轻飘飘的。
很想触碰,又不忍心打扰。
半个小时后。
苏杳换了件纯黑色蕾丝抹胸长裙,头发用嵌着宝石和珍珠首饰盘起,故意落了几缕青丝落在白皙的肩膀上。
黑色的黑丝长裙包裹住女孩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材,掺
了银线和月光线的布料在晕黄的灯光下,折射出温和亮眼的光。
“是《睡美人》。”有位收藏家眼尖,克制不住激动的神色脱口而出。
惹的现场一片喧哗。
“不可能吧?那件礼服不是说已经失踪近半个世纪了?”
“真没想到能看到实物。”
“假的吧?怎么可能会是真的?”
“旁人可能是假的,她身边站着的可是商闫。”
《睡美人》是欧洲皇室女王当年举办世纪婚礼时准备的其中一套礼服,由百名能工巧匠纯手工赶制近三个月制成。
这其中掺织的月光线比8克拉以上的天然原石还要罕见,是当时女王最
喜欢的礼服,也是她加冕时身着的衣服。
在当年的皇室规定只有丧葬才能身披黑色的制度下,女王伊利娜此举曾轰动一时,掀起了狂热的巨浪。
随着女王的去世,这条引的全球关注的礼服也失踪不见,没想到今天竟然能看到。
大厅内哗然声一团,羡艳的目光纷纷落在苏杳身上。
这条礼服衬得她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
商闫与h国的财阀就着跨国商业合作聊天。
而苏杳不动声色将整个大厅的地形与服务员人数,和守在各个角落的保镖换岗时间,默默记在心中,盘算着如何跟如月取得联系。
“站的太久
了有些累,我想去那边休息一会。”苏杳挽着商闫胳膊,伏在男人的耳边轻声道,温热的呼吸贴着他耳垂喷薄。
外人看来,她这个动作暧昧至极。
商闫微微侧过头,眼底似乎含着几分满意,“嗯”了一声。
想要借机打听她和商闫关系过来恭维讨好的人太多,苏杳不愿意在他们身上过多浪费时间,朝着露天阳台的方向走过去。
阳台连接着花园,绿色的草坪,白色的欧式围墙上,悬挂着一圈乒乓球大小的米黄色感应灯泡。
晚风微凉,苏杳抬手拢了拢发丝,转身之际敏锐地感觉到气氛不对,似乎有一道目光在暗中观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