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决定他的心事从嗓子眼跳出来，还是回到胸腔。
“之前你批评过我，我痛定思痛，回来做了一番改变，现在的厂子都是按照你的要求来的，你看看，要是还不满意，我们再改。”
他还真是不一样了。
佟妮看得出来，方自来现在是出自真心的，“我很满意，你要是早这样，咱们早就合作了。”
方自来挠了挠头，有些惭愧，“我以前是糊涂了点，但你放心，从今往后，我绝对不会再做糊涂事，咱们做本分的生意人，诚信，安全，缺一不可。”
“说的很好。”
对方能有这样的觉
悟，让佟妮刮目相看。
随后她就让方自来跟着自己去仓库拿粮食，而且因为现在方自来和以前做出了很大改变，她为了奖励，还给出优惠价格。
方自来却有些犹豫，“这么贵啊。”
他抠门的本性再度展现出来了，佟妮有些无奈，“我这里的虽然贵一些，但却可以保证质量。”
这粮食不都是一样的吗，哪儿有质量不好的。
方自来心里嘀咕，面上笑呵呵道：“主要是我这里需求量太高，你这点粮食供着桐花酒厂再加上我这厂子，怕不够。”
“那你想怎么样？”
“我去外面收吧。”方自来打的一手好算盘，外头的粮食肯定是便宜，他挑那些便宜的收，赚的也就更多。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你说。”
他还担心佟妮不同意呢，但既然同意，这要求也就不是问题了。
佟妮脸色严肃，“你要保证质量。”
方自来也正色道：“这一点你放心，我亲自去收，不管价钱怎么样，我肯定不会收对人有害的粮食。”
他走了，江陵却很是不解。
“你为什么答应？他出去收，咱们不是就少挣一份钱吗？”
佟妮微微一笑，看了一眼袋子里的高粱米，“你看吧，方自来很快就会回来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