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和之前那个张扬跋扈的女人似乎有点判若两人了,或者是说他之前到底是轻视了她。
前一天还想灾乐祸的准备着到陆墨凡那里登门拜访的人,一夜之间都蔫了下去。
现在别说是想要掉这个金龟婿了,他们自己投出去的钱也是赔的倾家荡产,哭都来不及哭。
“至少凭我现在的能力根本不足以在背后操作股市,为什么猜得到和陆总你这样手握实权的人比起来简直就是相形见绌。你都跟手指的事情,我还需要费脑子。”林子涵看上去是在自嘲,但是陆墨凡却察觉到她这是在嘲讽他。
算了,他现在也不着急于知道这件事情背后的因果,只要林子涵在他身边一天,他也不愁摸不清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接下来面临着的可就更棘手了,还是除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你不说有意所为,那就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回去见人吧。”陆墨凡合上文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家里那个老东西一定着急坏了。
不出他所料,没过多久催促着他们回去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这件事让大部分人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林家老宅里的人坐的满满当当的,目的只是想看看,区区一个小丫头是怎么做到的。
迈进大门时,陆墨凡迟疑了些许,继而又像是没事儿人一样和林子涵各走各的进了门。
在看到陆老爷子的时候,他还是淡淡问候了一声:“爷爷。”
显然,陆墨凡的父亲不是这个家最有地位的人,陆老爷子才是。
“嗯。”陆老爷子颔首摆了摆手,示意陆墨凡坐到了一边。
这下就只剩下林子涵一个人,像是一个犯人一样站在房间的正中央接受着一屋子人的审视。
虽然林子涵很讨厌这样的感觉,但还是站直了腰杆,左右被看着也不会掉一块肉。出于礼貌,她也稍弯了弯腰:“陆爷爷。”
话一脱口,挑事的人就来了:“哟,这才刚预测出股市的动态,酒瓯不系带的想要金露家的门了啊,这事儿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紧接着都是一阵嗤之以鼻的笑声,他们虽然佯装不屑,但是林子涵这方面的才能绝对是拔尖的,也没有人敢不承认,只是拉不下脸罢了,就连想要嘲笑他,也是生拉硬找找的理由,韦德也就是缓解一下自己那不平衡的心罢了。
谁
不知道陆老爷子说到做到,上次既然答应了陆墨凡,这一一定会言出必行,让林子涵成为陆家的少奶奶。他们无处发泄,也只能挖苦。
“丫头,你过来。”陆老爷子没有理会那些人,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之后算作应下,而后他有伸出手把林子涵叫了过去。
林子涵慢步走了过去,再不吭一声的看着陆老爷子,四目交接间,她倒是没有感受到陆老爷子有什么恶意。
“你这次做的不错,陆家也不会太过在乎家室,只要人清清白白,能帮着打理内外就可以。”陆老爷子这话看似简单,但是其中一些隐晦的意思还是很快就被林子涵品味到了。
陆家已经无人能敌,就算是原来的林家,陆家也未必看得上眼。只要人清清白白,她倒是没那么请白,关于乔晚月那件事,虽然是林天河背了黑锅入狱,但是她身上的舆论谁也忘不了。
这句话当然也还是有其他的意思,也就是提醒其他那些个旁系,他不在乎出身。
至于能帮着打理内外,无非就是要人能处理家事,有得帮着陆墨凡解决一些公司上的问题。
就这些,林子涵也不过就清白这件事上被陆家人
质疑。但是他如果现在在不厌其烦的重提一边,难保陆墨凡不会先生气走人,到时候她可就更要被人看笑话了。
就在林子涵纠结着要嗯么回答更得体一些的时候,陆墨凡忽然开了口:“爷爷,事情是早就输好了的,临阵变卦提要求,有辱您的风范吧。”
闻言陆老爷子也没生气,瞥了陆墨凡一眼后清了清嗓子:“你不用担心,说出来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反悔的。这一次股市的转折谁都没有想到,你又是怎么做到的?”
很明显,作为一家之主,陆老爷子考虑的很多。至少在孙媳妇这条上是严格把控。这么问也无非就是担心她只是凑巧而已,或者是有陆墨凡在后面暗中帮忙。
以现在陆墨凡手中掌握着的重权而言,想要让股市有个大变动也不是不可能。
林子涵微微一笑,她也不是来义务做演讲的,便压低了声音和陆老爷子打起了哑谜:“爷爷,这次股市开盘,多个庄家的举动那个您不觉得很奇怪吗?他们一直顶着风险不顾股民言论,甚至持续下跌导致众人脱手是为了什么,您叱咤商场这么多年应该比我更明白。”
光是从表情上,林子涵看不
出陆老爷子有什么变化,但是她知道,陆老爷子也肯定明白其中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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