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呆愣愣看着眼前的变故,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张铁疑惑的瞅着自己手中的量天尺,这自从自己异能觉醒,拥有战力之后,陪自己出生入死,经历过数次大战的尺子,死在它尺锋之下的丧尸,毛人,日本人和对手不知凡几,被他切断砍折的残肢更是数不胜数。
怎么会不好使了呢?这可是陪他战过蛇尾打过巫神的利器,活佛索南嘉措滴血开光的啊。
张铁疑惑,翠花在旁打了个哈哈,“你说这辛胖子,送什么不好,人家开业,他送来个塌房女明星的东西,寓意不好。”她看看瞅着尺子发愣的张铁,“兴许,小铁量天尺有灵,故意劈坏了这木雕。”
张铁知道翠花是开玩笑劝慰自己,可他此刻更奇怪的是,为何尺子在自己手里不再锋利,却是到了刘桐的手里锋利异常。
又是一个不太让人高兴的小插曲,使张铁本就烦闷的心情愈发低落。
翠花想要通过开业,重新找回团队热闹喜庆的氛围,于是众人决定,就在两日后,茶楼正式营业。
还有一天做开业的筹备工作,其实也没什么需要特别准备,之前张铁不在的日子里,魏婷都已经张罗的差不多,手续也早被曹丽找关系办完。到时候开业,门口放挂鞭炮,大家伙吃一顿饭庆祝一下,也就完成了个仪式。
晚上时候,张铁躺在床上,魏婷趴在张铁怀里。
张铁一手环过魏婷裸露在被子外的嫩白肩膀,另一只手却是还拿着量天尺琢磨。
魏婷看张铁闷闷不乐,心不在焉。叹了口气,“什么破尺子,不能用咱就不用了,上次要不是因为它,你也不会被警局抓去,多悬被人诬陷出不来。”
她说的是日本人上杉诬陷张铁杀死程主任,将量天尺当作证物那次。
张铁也知道魏婷是在宽慰自己,搂着她的手在她肩膀上摸了摸。
“你说,为什么刘桐能用这尺子?”魏婷小声发问,语气里不免有些醋意。
张铁不经意的回答,“我也纳闷啊,活佛以血开光,之前只我能用的。”
他看了看刻在尺子表面,那斑驳的有些看不清的印记符号,不清楚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是何种文字,甚至他到现在仍不知道尺子是何种材质,似金似木,入手冰凉沉甸甸,却没有一丝金属的光泽,反倒是表面磨砂一般的触感,哑光的颜色像是带久了的银镯。
魏婷见张铁搂着自己还心不在焉的观察手中尺子,不乐意的伸手从张铁手里抢过来,随手扔到了床下地毯上。
一夜房间旖旎,无话。
第二日起来,各人都有各自的忙碌,或是准备开业酬宾礼品的采买摆设,或是张贴海报去取早就定制好的开业物料。
张铁今日的状态好了不少,他决定先将脑子里的烦心事放一放,诈死的爷爷,失踪的徐老,不知道幕后黑手的离魂爆炸案。或许,真像翠花说的,车到山前,必有路,凡事总会有解决的办法和时间,强求不得。
倒是因为量天尺能够在刘桐的手中变的锋利,这让魏婷感觉有些别扭,加上对方张铁前女友的身份,两女如今在一起,已经不像头些天那般融洽,气氛多少有些尴尬。
也不是说魏婷心眼小,几人的关系本就不好说,张铁看在眼里,也只有无奈叹息,想着,等开业后,或许可以给刘桐些钱,让她自己做些小买卖,毕竟她一个普通女孩,与自己这些人本就不是一个圈子。
开业当日。
上午九点钟的商业街热热闹闹,人来人往。一些开门早的酒楼饭馆已经迎来了第一批的酒客。
天气逐渐变的炎热,大礼拜天在街上逛累了的男男女女,看到有个新开的茶馆正试营业,也都三三两两的进入店里,点一壶便宜点的西湖龙井或是信阳毛尖,在里面找张桌子坐下,装装高雅,蹭蹭空调。
“老弟,我看过段时间,我们还是该把奶茶上上,现在的品类不适合年轻人,白瞎这好地段了。”翠花有些无趣的靠坐在吧台旁,看着小钰,小林,刘桐,魏婷几人忙忙碌碌。
同样作为甩手掌柜的张铁,喝了一口曹丽刚沏好的茶,“咱又不图靠这赚钱,还是有些品味的好,什么人都招待,来的人多了,咱们以后就真成了开茶馆的了。”
“不是么?”翠花纳闷,“开茶馆怎么了,我还想像四川人那样,在大厅摆上几张麻将桌,大家没事过来喝喝茶,打打牌,生活不要太自在了喽。”
一个僵能够说出如此市井的心愿,让张铁也颇为触动,反思自己,真是被国安的上层洗了脑,国家有发生不完的大事小事,哪能只靠自己亲力亲为,天塌下来自有高个子顶着,华夏不是还有那么多的s级元婴嘛。
看来,以后,找到自己爷爷,弄清楚他和徐老的事情之后,就该向魏婷求婚,然后在附近小区买套新房,夫妻俩没事时候,女的下楼来茶馆查查账,在商街逛一逛。男的有空了,带人出去打打怪,维护一下国家稳定,除暴安良。这才是自己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