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治?”张铁听了大喜,心道不愧是仙家,医院如何也查不出的病因,到了这十几岁的丫头手里,竟然有办法救治。
“那就烦请小妹出手了。”张铁客气相求。
白小草却是面有难色。
“我治疗的手法有些与寻常不同,还需要些准备工作。”
张铁紧忙开口,“需要什么尽管说,只要能将表哥手臂治好。”
开始时表哥见这邻家少女有些不以为然,听说她有办法治疗,心中虽喜,却难免怀疑。此时听她说治疗手段特殊,不禁开口询问。“我这手臂要怎么治啊?”
白小草笑笑,指着表哥手臂说,“我有两个办法。”见众人都打起精神在听,才继续道,“这第一个最简单,直接将这手臂砍掉就成。”
众人听罢,集体傻了眼。张铁表哥甚至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张铁也是感觉这丫头有些不靠谱,不知说的是真是假。
却听白小草解释,“你这病不知如何患得,但却只停留在臂弯以下,凡病者为秽,也可将之看做魔。既然它无法扩散,那直接断去它的生机即可。”
这手疼切手,腿疼锯腿的办法,听着还真有那么点道理,西医对付癌症的治疗方式不就是切除了事嘛。
可为了个皮肤病断条手臂,表哥哪里能干,脸色有些发白。
小草劝说,“听闻患了这症状,发作时痛痒难耐,死的心都有。我看不止如此,它在消耗你的精气神,人的精气神一旦耗尽,离死也就不远了。”
“你说还有一个办法,是什么?”见她说的骇人,张铁紧忙追问。
白小草老神在在,一副大医姿态,“另一个办法比较麻烦,而且要受些苦头。”
“什么?”众人都在等她说出解决方案。
“就是将这秽给打出来。”白小草说。
什么意思?大家没听懂。
白小草又指了指表哥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疹子,“你们可以将这块患病的区域看做是被敌人攻陷的阵地,那我们要是想夺回阵地,该怎么办?”
小钰听的有趣,抢答道,“打回去!”
“对喽,就是打回去。”白小草投了小钰一个孺女可教的眼神。
张铁不放心,“怎么打?”
白小草哈哈大笑,“就是如你想象中的那么打。”
且不说小草的办法靠不靠谱,现在是只有将死马当活马医,众人不知张铁为何如此信任这十几岁的小丫头,却也实在没其他什么办法。
于是,接下来在这办公室里,发生了惨不忍睹的一幕。
蒙喀抱住了表哥的身子,小林按紧了表哥的手臂,那个国安的小年轻陈亮也动手帮忙,压实了表哥的双腿。
只见白小草脱下自己的运动鞋拎在手里,看众人准备妥当,高高的举起,狠狠的将鞋底砸向表哥手臂患病处。
“啊!”
表哥的惨叫,这小丫头好大的力气。
“啊!!!”
一下,又一下,再一下。
白小草手起鞋落,就这么不断的发力打向表哥手臂,小嘴里还嘀嘀咕咕的念叨着什么。
众人将表哥控制的牢靠,任他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就在屋内几女有些不忍心再看时,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表哥手臂上那原本密密麻麻的红色疹子,在一次次敲打后,竟然比之前淡化了许多。
白小草不知从哪掏出把手术刀,冲着表哥手腕一划,一股猩红恶臭的鲜血飙射而出,众人紧忙躲避,鲜血喷洒一地。
说也奇怪,当这股血液涌出表哥手腕处的伤口后,那浅浅的手术刀痕竟然不再滴血,不仔细看,都很难发现创口。
众人这才知道,面前貌不惊人的小丫头,果然是有真本事的。
大家将视线关注到了地上的这滩血迹,黑红腥臭,散发难闻的气味,像是死去一周的猫。而血液中,隐约还可见有细小的颗粒、白线蠕动。
再看向已经无力的瘫在那里的表哥,那原本满是疹子的手臂,此时一片红肿,还有白小草清晰可见的鞋印。
“好了。”白小草轻巧的说着,穿回鞋子。
“这就好了?”众人怀疑,目光看向表哥。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张铁关切的问。
表哥低头瞅瞅自己的手臂,声音无力的说,“不痒了,就是有些疼。”
疹子消失了,医院都束手无策的症状,竟然被人用鞋底一顿猛拍给治好了。
蒙喀捅捅张铁,“铁爷,你看。”
张铁顺着蒙喀所指瞧去,地上的那滩血液,里面那些蠕动的细小颗粒与白线,竟然自动组成了一幅图案。
是“三井家徽”。
看来这事定然与小日本脱不开干系,张铁决定这就去工地现场,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
这边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