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那只空有威风的大公鸡老早就缩了脖子。
萧安然懒得和它计较,等几人都走了才缓缓开口:“这玉瓶瞧着莫非是汝窑?少说也值个百八十两的吧?”
“仿的前朝的汝窑瓷。”冯太傅缓缓开口,语气既掺杂几分浓烈的不舍。
萧安然了然的点头:“不过仿造而已,想来值不得多少银子?”
看着古朴简单的家具和装饰,或许一个仿制的瓶子才更衬得起太傅的清廉。
“虽然不值钱,但是我所赋予这瓶子的价值却远胜于瓶子本身的价格。”
“萧姑娘应该明白老夫的意思吧?”
“自然。”萧安然点了点头缓缓起身:“不过瓷器摆着看的到底还是要个真的才好,过些日子小女给太傅送个真的汝窑来。”
“至于这瓶子,小女或许也能为太傅想个法子,不过需要些时间。”
“就当作是与太傅的见面礼了。”
萧安然笑了笑,接过太傅手中的碎瓷片:“说到底,冯姑娘接那两个孩子入京也有我的几分缘由。”
“我也算是这瓷瓶破裂的罪魁祸首之一。”
“萧姑娘客气了,如姑娘所说的不过一个瓷瓶而已。”
冯太傅轻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说道:“碎了便碎了吧,命里无时莫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