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总是个做惯了戏的人，怕什么？”
季唯一的目光悠悠落到了莫正衍的腿上，似是意有所指。
见莫正衍仍旧不打算松口，但她却淡然一笑，旧事重提，“难道莫总就不想看一看宋念对你的心意，看看她到底在不在意你？”
那次周年庆的事情，莫正衍的反应她看在眼里，就不信他心里没刺。
看到莫正衍神色隐有松动，季唯一唇角笑意更甚，“莫总是聪明人，不会不知道这是场双赢。”
她噙着笑意注视着莫正衍，又加了把劲，“一旦秦言琛和金家达成共识，到时莫总在公司的处境必然会危险不少，你帮我，也等于帮你自己。”
“除此之外，我还会告诉你当年莫琼的事。”
在五分钟后，莫正衍松口了，“好，我答应你。”
“莫总爽快人！”季唯一计谋得逞，脸上的得意更是藏不住。
总有一天，她会让莫正衍所有的目光全部都放在她的身上。
另一边，宋念回到家中后未看到莫正衍的身影，心下起伏，拿起手机看了又看。
自己该不该给他打这个电话？
她很快甩掉脑袋里的想法，小声嘀咕，“算了，林森临下班时已经说得够清楚了，他是去谈公事，那自己还是不
打扰了。”
宋念洗漱完毕，躺回到床上熄灯睡觉。
夜色深深，黑雾缭绕，今晚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夜。
……
翌日，宋念到公司时明显发觉各位同事看她的眼神有所不同。
就在她满心疑惑时，苏梦瑶出现了，“念念，什么情况啊！”
宋念一脸不解，“什么什么情况？我还纳闷呢！”
苏梦瑶神色着急将宋念拉到一旁的楼梯口，压低声音询问，“你跟莫总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昨天你不还想给他买西装，怎么今天就……”
“跟莫正衍又有什么关系？”
“不是，合着你今天起来没看手机啊？”
意识到这点，苏梦瑶急忙将消息告知，“有记者拍到莫总和季小姐从酒店出来。”
听到这个消息的一瞬间，宋念脑子是懵的。
所以……
昨天晚上在公司门口看到的车真的是季唯一的？
莫正衍口中的客服就是季唯一？
她垂着的拳头不由紧了紧，恨不得立刻冲到莫正衍面前要他一个解释。
苏梦瑶察觉到宋念神色不对，小声问，“是不是那些记者捏造事实，要不你去找莫总问一问，别光凭网上这些消息就冤枉了……”
不等苏梦瑶话说完，大厅那边就传来了一阵骚动。
“我
去！居然一起来了！”
“那今天早上的新闻岂不是石锤了？”
宋念缓了神色走出楼梯口，一眼看到推着莫正衍来公司的季唯一。
而两人身上的衣服正是记者所拍到的。
她主动上前想从季唯一手中接过轮椅，“季小姐，我来吧。”
万万没想到，拒绝的竟是莫正衍，“不用。”
宋念神色骤然一暗，看莫正衍的眼神多了些不可置信。
季唯一微微一笑，“不麻烦宋小姐了。”
注视着俩人离去，此时的宋念仿佛一个跳梁小丑。
先前眼酸宋念的人也忍不住说风凉话，“我早就说了，土鸡就是土鸡，怎么可能飞上枝头变凤凰，还是别做那些白日梦了，省的丢人！”
“你说谁呢！”匆匆赶来的苏梦瑶急忙帮宋念说话，“我看你才是土鸡。”
怕宋念心里难受，还一直在小声安慰她，“念念，你别把她们说的话放心上，她们就是见不得别人好，我们走，不跟她们逞口舌之争。”
宋念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办公室，满脑子都是刚才季唯一和莫正衍同屏出现的画面。
那她算什么？
苏梦瑶见宋念神色黯然，也不敢随意开口，“念念……”
宋念醒神，勉强挤出一抹笑意，“
我没事。”
因为策划部那边工作催的紧，苏梦瑶也不敢久留，再三确定宋念没事后方才离开。
然而就在苏梦瑶离开后，邓茹的电话又跟着打了过来。
她的语气难掩关切，“念念，你没事吧？你跟莫总——”
宋念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语气略显烦躁，“我不知道，不要问我了。”
到现在她才发现，原来她从来都没有看透过莫正衍。
邓茹哑了哑声音不知道该说什么，迟疑半晌方才出声，“是妈问的冒失了。”
宋念发觉自己情绪失控，莫名鼻子酸了下，“对不起。”
哪怕隔着电话，邓茹也能感觉到宋念懊恼，语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