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苦笑。
她调整了情绪，冲着女孩笑了笑，开口解释道：
“谢谢，不过我们并不是男女朋友。”
说完，宋念赶紧拎着东西跑了出去。
此刻停在超市门口的莫正衍，听到里面的对话，矜贵俊逸的面孔上瞬间乌云密布。
男人周身寒意四起，眉眼间满是凛冽。
“莫先生！”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还伴随着女人带着怒气的熟悉嗓音。
莫正衍沉着一张脸，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戾气。
“你生气了？”宋念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
她明显感觉到莫正衍有些不对劲，只是……刚刚在
超市不还好好的吗。
可莫正衍像是没听到一样，看都不看宋念一眼，独自驱动轮椅往车边走去。
宋念看着莫正衍的背影，忍不住攥紧了拳头，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跟着他走。
很快，两个人就到了别墅。
佣人拎着蛋糕和超市买来的东西，宋念推着莫正衍进了客厅。
一进客厅，莫正衍就挥退了佣人，目光锐利幽冷。
“你好像有些看不清自己的身份。”
男人面无表情，语气漠然，听不出喜怒。
然而听到这句话，宋念一下子愣住了，身体有些僵硬。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突然将两个人和谐的气氛打破，偌大的客厅再度陷入了尴尬。
宋念的心突然抽疼了起来，像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一样，疼得也莫名其妙。
她的身份……
宋念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自嘲，如今她还有什么身份？
刚刚的和睦相处如今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进宋念的心脏。
是啊，她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对着莫正衍大呼小叫，赌气握拳？
宋念只觉得身体阵阵发冷，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那样僵硬地站在原地。
莫正衍看着宋念的神情变化，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