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怒从心起,瞪直了眼睛,抬手指着修尧,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你的长辈说话!”
修尧冷笑:“更难听的话,我还没说呢。”
这下子,林双顿时被气的浑身直哆嗦。
修晨也是怒的不行,恨恨然的咬着牙。
“堂哥,你这样对待自己的亲人,就不怕别人戳你的脊梁骨吗?”
修尧完全不为所动,冷着脸怼了回去。
“这话,你应该说给你的好父亲听,而不是说给我听。”
“好!好啊!”这时,林双怒目圆睁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厉声道,“看来你如今真是翅膀硬了,都敢顶撞长辈,不敬尊长了!可再怎么说,我们二房也不是吃素的,可以随随便便任你们大房欺负!你若是非要把你二叔送到警察局,我们家绝对不干!”
“不干?哦,那你们不如说说,你们打算怎么办?”
这时,一道清冷的嗓音从旁边插话进来。
闻声,林双和修晨不约而同地朝声音的来源看去,顿时瞧见了正靠在楼梯口的秦烟绾。
“你……你是谁?”当即,林双皱着眉询问。
不过很快,她心中就
有了猜测,横眉竖目地瞪着她。
“你应该就是那个给大哥诊脉治疗的医生吧?”
秦烟绾挑眉,没否认,“没错,我就是。”
“哼!”林双立即冷嗤一声,“我还以为是多么了不起的人物呢,不想竟是一届女流之辈,而且还是个这么年轻的,能有多大的本事?什么砒霜不砒霜的,指不定是你误诊了,想要诬陷我们二房呢!”
闻言,秦烟绾不怒反笑。
“女流之辈又如何?我瞧你也是个女人,怎么,看不起自己的性别?”
“你——”林双顿时被噎了一下,一时间脸色铁青,竟想不出可以反驳的话来。
秦烟绾也不等她反应,面带嘲讽的继续说下去。
“再说了,年轻又怎么了?年轻的人就有罪?年轻的医生就不配称之为医生?年轻的医生就一定会出现误诊错诊?这算是哪门子的道理?砒霜的事情,你的丈夫自己都已近承认了,怎么你反倒还在这里装聋作哑,想要洗白?拜托,大妈,既然做错了事,那就得认,你现在搞这一出,真是掉价的很。”
她边说,边撇着嘴摇头,一脸不屑,眼神里充满了鄙夷。
被她这副模
样和言语刺激到,林双气得脸红脖子粗。
“你还真是牙尖嘴利,我说一句,你能说十句!”
秦烟绾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没办法,面对有些人莫名其妙的指控,总要用言语作为武器,来维护自己才对,总不能任由别人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吧?不然的话,岂不是要吃了哑巴亏?”
“少废话!”林双忍无可忍,尖声厉斥,“修尧,我就问你,你到底肯不肯把人交出来!”
修尧面色很冷,双眸像是淬了冰,薄唇轻启,嗓音更像是从万丈深渊中传出来似的。
“不交,如果你们来,就是为了这个,那现在可以回去了,做错事的人,一定要付出代价,我父亲所遭受的这些罪,我会让他百倍、千倍的偿还!这辈子,他就做好要把牢底坐穿的准备吧!”
闻言,林双和修晨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抹阴毒。
“好啊,我跟你好好商量的时候,你不肯答应,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音落,她突然拍了拍手。
紧接着,一群人蜂拥着,从玄关闯了进来,很快就将团团围住了客厅,将几人困在其中。
见到这阵仗,修尧面
色冷沉,眸中掠过一抹戾气。
“你这是要做什么?”他冷声质问。
林双一改刚才的态度,双臂交叉环在身前,十分得意。
“这你还需要问我么?看不出来?当然是明晃晃地威胁啊,我刚刚跟你说了,好好说话的时候,你就应该答应我才对,不然我们也没必要这样短刀相向,把场面弄得这么难堪了,不过,谁让你这么油盐不进呢,我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出次下策了。”
修晨也在一旁搭腔,态度十分自负。
“堂哥,你以为你们家的那些保镖能护得住你和你那个卧病在床的父亲么?就算你们有再多的人手,不也还是防不胜防?我们早就提前做好了准备,备好了足够的人手,若是你不肯答应,我们只能把你们家外面的那些保镖守卫都收拾了,再来控制你们了!”
面对这变故,陆隽骁下意识地挡在了秦烟绾身前。
不过后者倒是没一点儿害怕,也没有丝毫的意外。
毕竟这家人寡廉鲜耻,她刚刚已经见识到了,现下他们在做出什么举动,她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可能的。
当下,她讥讽地笑笑,漫不经心道:“呦,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