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周身的气场太过强大，强大到让人望而生畏。
to丝毫不怀疑，如果自己说出“不能”两个字，她会立刻抽出拿把刀，直接扎在自己的手上！
当下，他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球赛，恨不得把刚才的自己脑袋揪下来当球踢！
“……能，能！”吞了吞口水，他连忙颤抖着嘴唇应下。
秦烟绾满意的点点头，殷红的唇角这才勾起一抹弧度，只那笑意却不达眼底，更显出一种冷冽的威慑力。
“你能配合，很好，f国并不发达，我记得五年前这里几乎都见不到几个华人，想来你好好回想一番，是能够记起来的。”
她都这样说了，to哪里还敢不好好回忆？
当下，他没吭声，拧着眉头做回忆状。
五年前确实太过久远，再加上酒吧本就人多混杂，日日如此，很多事情的确已经很难记起。
不过秦烟绾说的不错，f国十分落后，这两年才稍稍有些起色，前几年几乎都见不到几个外国人。
如果那时候酒吧里来了华籍的人，他应该会有印象才对。
就这么回忆了好一阵儿，to几乎将大脑里所有的记忆都翻了个遍，终于找到了些许的记忆。
“我想起来了
！”他猛地一拍大腿，脸色亮了起来。
“什么？”秦烟绾神色一凛，立即追问。
“具体日期我是记不清了，但大概就是五年前的时候，一个晚上，酒吧里突然来了个华国的男人，因为当时他好像受了伤，状态明显不对，我才多注意了几眼，留了点儿印象！而且我记得第二天，就来了一伙人，在店里又是砸又是闹，像是在找什么人！现在回想起来，那伙人应该是来找那个华籍男人的麻烦的！”
听了这话，秦烟绾眸子微微一眯，“那你可还记得，那个男人的长相？”
然而，这一次to却苦着脸，回以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不是我有所隐瞒，我是真的连忙，在我看来，你们华国人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分不清华国人长的有什么不一样……”
闻言，秦烟绾眉心皱了皱，转头看了朵桑一眼。
朵桑会意，立即掏出一个优盘，丢到了茶几上。
“这是你这酒吧五年前的监控录像，你仔细看一看，能不能认出来？”
不想她竟然能拿到酒吧五年前的监控录像，to有些意外。
“你是怎么拿到这监控的？我记得我把店盘出去的时候，就将监控
撤下来了。”
“这就不是你要关心的事儿了。”朵桑不耐烦的撇了撇嘴，催促道：“少废话！问你话呢？如果看监控视频的话，你能不能认出来？”
然而，to再次摇了摇头。
“不一定，你也知道酒吧里是个什么环境，到处都是灯红酒绿的昏暗光线，而且还有好多地方是监控死角，就算你们能找到当年的监控，也未必能拍到那个男人，就算拍到了，光线的原因会造成视频模糊失真，我也未必能认得出来。”
听了这番话，秦烟绾心里难免有些失望。
她眸光沉沉，思忖了片刻，随后坐直了身子，伸手去拿那把仍旧插在茶几上的水果刀。
to见了，以为她又要吓唬自己，或是真的要对自己做什么，吓得魂儿都快要飞了，连忙使劲儿往沙发里缩，一脸惊恐。
“别！别动手！我答应你，一定好好看监控！仔细看！认真看！你给我点儿时间，我看完之后，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秦烟绾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将刀子收回来，却不想吓到了他。
看他颇有些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模样，秦烟绾黛眉轻挑，也没有说什么，只慢悠悠的拿起刀子，又在
手上把玩了下，这才将刀刃收起，放进了口袋。
“好，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就静候你的佳音了。”
她似笑非笑地说道，随后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朵桑连忙跟在她后面，走出了to的独栋小楼。
“boss，您觉得这人能认出当年的那个男人么？”
秦烟绾步子不停，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没底儿。
“毕竟是五年前的事情了，就算他真的认不出来，也在情理之中。”
“哎……”闻言，朵桑叹了口气，“那监控其实我也看过，甚至还找人调了分辨率和清晰度，不过五年前f国的监控设备的确是太过低端，就算咱们的人有通天的本事，也解决不了先天性的问题，真是可惜了。”
好不容易查到了这里，眼看着就就要揪出当年那个男人的真面目，不想却被硬件设施上拖了后腿！
若是to真的认不出来，之前的调查就都白费了，一切又要从头来过！
秦烟绾自然明白这一点，因此才更加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