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赖彪啊,赶紧麻溜地给咱拿两瓶可乐来!”二雷子心里直犯嘀咕,深怕一会儿这赖彪又弄出啥幺蛾子,干脆直接打发他去取两瓶饮料,免得节外生枝。
只见那赖彪应了声后,便转身朝吧台走去。这时,二雷子把目光投向正熟练地拿起台球杆准备击球的子龙,好奇地开口问道:“我说子龙啊,你平常不都爱往网吧钻吗?今儿个怎么跑我这儿来了呢?”
裴子龙头也没抬,手中的球杆轻轻一挥,那颗彩色的台球准确无误地滚进了袋口,随后才慢悠悠地回答道:“唉,一个人去网吧多没意思啊!这不,我在这儿等等天亮他们几个一起呗。”说话间,又是一杆下去,动作行云流水,一看就是常玩台球的老手。
二雷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皱着眉头说道:“对了子龙,你反省那件事儿,需不需要我跟老郝通融通融啊?总这么被老师要求反省可不行啊!”说完,一脸关切地看着裴子龙。
裴子龙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说道:“二雷哥,您的好意我心领啦。其实吧,我也不是经常回家反省,所以就别麻烦您去费这个人情咯。”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赖彪手里拎着两瓶冰镇可乐走了回来,将它们轻轻地放在台球桌边上。然而,这家伙站在一旁,嘴巴张了几张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用一种欲言又止的眼神盯着裴子龙,那模样看得周围的人心里直发毛。
二雷子见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扬起手对着赖彪的后背就是一巴掌,嘴里还嚷嚷着:“嘿!我说赖彪你小子到底想说啥呀?有屁快放!摆出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呢?”
“二雷哥你别打呀!我就是好奇现在司徒雨泽是什么情况,听说最近很高调呀!比他叔在的时候还猛呢!”赖彪挨了二雷子一下马上就竹筒倒豆子搬把想说的都给说了。
“司徒雨泽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返回学校了,就连一向严肃认真的老郝都放出话来,说是要将他开除学籍呢。若不是背后还有他叔叔撑着场面,恐怕这小子早就被扫地出门了。不过啊,据传言说,天亮他们班上的那个叫霍一宁的家伙,一直跟在司徒雨泽身旁充当所谓的‘狗头军师’。”裴子龙稍作思考后,便将自己所知晓的这些情况一股脑儿地全讲了出来。
“霍一宁?哦,原来你说的是那个整天戴着副小眼镜的娘娘腔呐!赖彪,你之前可是没少欺负人家哟,可得当心哪一天他会来找你算账报仇啦!”二雷子皱起眉头回忆了好一阵子,总算是想起了霍一宁究竟是谁。
“哼!我会怕他?想当年我能轻而易举地收拾他,现如今照样也能轻松拿捏他!”赖彪嘴硬得很,毫不犹豫地大声回应道。然而,那微微颤抖着的双腿却无情地揭穿了他内心深处的恐惧。毕竟对于赖彪来说,欺负那些没有背景又老老实实的学生自然不在话下,但若是遇到稍微有点来头、或者懂得混社会门道的人,他哪里还敢轻易去招惹呢?即便是像丁大泡这样同样身为学生的人,如果没有他哥哥撑腰,你觉得赖彪能够镇得住丁大泡吗?显然不太可能嘛!
“行了,霍一宁这小子还敢来台球厅找事呀?毕竟你现在也是跟着安哥的老老实实的没人敢动你。”二雷子拍了拍老表的肩膀说道。
赖彪想着霍一宁真带着人来整自己,自己肯定整不过,不过二雷子的话也给他一些信心,这霍一宁在胆大也不敢直接来台球厅找事呀,想到这里赖彪又恢复了一份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忒,我不开心,他也别想好过。”一口唾沫直接吐在了地上。
“赖彪罚款五十,从你工资里扣!”二雷子看着随地吐痰的赖彪说道。
赖彪一巴掌抽在自己嘴上,“让你乱吐,这下好了吧,这个月都不知道罚了多少次了!”
两人看着赖彪的样子直接哈哈大笑,赖彪现在也算是台球厅的开心果了。
史老大的庄园里,绿树成荫,环境清幽,但此刻的气氛却有些凝重。只见豹子一脸焦急地弯着腰,对着正坐在椅子上品茶的史老大连连问道:“老大,这司徒荣幸居然跑到滇省去了!也不知他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搭上了给咱们送货的人。您说这可如何是好啊?”
史老大闻言,缓缓放下手中精致的茶杯,站起身来,眉头微皱道:“原本我还打算这两日寻个合适的人手,将那司徒荣幸的场子给收回来呢。谁承想,平日里看着一无是处、如同废物一般的司徒雨泽,如今竟也能混出点名堂来了。”
史老大边说着,边踱步走到了凉亭边上,手扶栏杆,沉思片刻后接着吩咐道:“这样吧,豹子,你去设法找人煽动一下刘傲云,让他们两个相互碰撞一番。也好借此机会瞧瞧,这两人到底孰强孰弱,哪个更为可用些。毕竟,司徒荣幸这一离开,咱们可是少了一个能持续不断为咱们供应资金的重要人物啊。”
豹子一听史老大这番话,心中顿时了然,不禁暗自佩服史老大的谋略之深。他深知史老大此举乃是一箭双雕之计,先让刘傲云和司徒雨泽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