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雨泽缓缓地将那枚精致的名片递到钱途手中,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意味,随后便头也不回地带着身后的一众兄弟径直离开了。
“泽哥,咱这到底为啥要帮钱途呀?”那个满脸疑惑的小弟忍不住再次发问,眼中满是不解。
司徒雨泽微微皱起眉头,斜睨了对方一眼,却并未立刻作答,仿佛在思考着什么。而另一个机灵些的小弟见状,连忙打圆场道:“你别瞎琢磨啦,能挣到钱的事儿,咱干嘛不帮忙呀?说不定后面还有更大的好处呢!”
此时的司徒雨泽被他们吵得脑袋嗡嗡直响,心中暗自懊恼,索性直接大声打断道:“行了行了,别吵啦!赶紧找个地方吃饭去,等会儿还得去拿那笔钱呢!”说罢,便率先迈开脚步,朝着附近的街道走去。
众人跟在司徒雨泽身后,不多时便来到了一家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小饭店。这家饭店虽然不大,但店内的环境还算干净整洁。司徒雨泽随意找了张桌子坐下,大手一挥道:“都别愣着啦,一人来一份烤肉拌饭吧,赶紧填饱肚子,等下还有正事呢!”于是,一群人纷纷落座,开始享受起这份简单却美味的烤肉拌饭。
吃饱喝足之后,司徒雨泽不再多言,带着兄弟们直接朝着飞扬车行赶去。而小飞扬早已在车行里焦急地等待着东哥他们的到来,两帮人马似乎有着某种默契,都在不约而同地朝着同一个目的地疾驰而去,那速度仿佛要将沿途的景物都甩在身后。杨卫东坐在车上,心中的焦躁如同火焰般熊熊燃烧,他那原本还算平静的面庞此刻已微微泛红,不停地用手狠狠地敲打着扶手,每一下敲击都像是在敲打自己焦急的心弦,嘴里还不停嘟囔着:“老哏,还要多长时间才能到啊?你外甥不是在本地吗?让他先过去看看情况也好啊!他要是能提前去把那边的情况摸清楚,我们也能心里有个底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仿佛那担忧已经化作了实质的绳索,紧紧缠绕着他的身心,生怕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岔子似的。
“马上就下高速了,等会下了高速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先过去看着。小飞扬这人我感觉有点不老实,平时做事就毛毛糙糙的,可别因为他耽误了正事。”老哏一边专注地开着车,头都没回,但话语中的关切却丝毫未减。
过了好一会儿,车子总算是缓缓地下了高速,那一瞬间,仿佛是从紧张的氛围中挣脱出来一般。老哏二话不说,直接掏出手机就拨了过去,随着那一声声嘟嘟声在车内回荡,大家的心也都提到了嗓子眼儿,终于,电话总算是被接通了,“老舅,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了?我这边正忙着呢。”阿坑接通电话后,语气中带着些许不耐烦,但很快又意识到了什么,连忙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自从那次在飞扬车行经历了被排挤的事情之后,阿坑便基本上不再踏足车行那边了。他全心全意地将精力放在家中,悉心照料着家里的老人。
而此时,老哏却突然找到阿坑,语气急切地说:“你在家嘛?赶紧去飞扬车行看着点,我在灶台后面放得有个带响的玩意儿,你带上它,记住千万不要闹大,拖着就行。”老哏深知自己这个外甥平日里就比较喜欢狐假虎威,战斗力相对较弱,所以特意让他带上这个东西去壮壮胆,以免遇到麻烦时不知所措。
阿坑一听,心中有些犯难,皱着眉头说道:“行吧,不过我过去不晓得小飞扬认不认。之前在车行的时候,那小飞扬就对我不太待见,每次见到我都没个好脸色。”想到这里,阿坑不禁微微叹了口气,他本就好不容易才从飞扬车行脱身出来,如今又要再次面对那些复杂的局面,心里着实没底。
老哏看出了阿坑的担忧,坚定地说道:“你不用管那么多,去了就找小飞扬,告诉他你这会是代表东哥来的,放心,他不敢动你。
阿坑听了老哏的话,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他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老舅你就放心吧!我必须把这事给你办漂亮了,不能让那个小看我的小子继续嚣张下去。我一定会好好处理这件事,让你满意的!”说完,阿坑跑到灶台那里,翻出老哏放在灶台后面的那个带响的东西,把东西塞到怀里就朝着飞扬车行走去。
老哏听着电话那头自己那不着调的外甥依旧在那儿叽叽喳喳个不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意。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心里想着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明明自己都不停的交代让他好好看着别出乱子就行,怎么还是这样一点都听不懂自己在讲些什么。他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对着电话大声说道:“我说你能不能消停会儿啊!别再瞎折腾了,赶紧按照我的要求去做!”然而,外甥似乎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依然自顾自地说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话。老哏再也忍不住了,狠狠地把电话给挂了,那“啪”的一声仿佛也代表着他对外甥此刻行为的彻底失望。
挂断电话后的老哏,心中满是担忧。他猛地一踩油门,车子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出,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外甥可能会遇到的各种危险情况。他暗自祈祷着,希望外甥只是一时头脑发热,不会真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