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的凌晨,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天上点点繁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此时,老闷头正在家里睡觉呢,突然,一阵刺耳的铃声响起,打破了夜晚的寂静。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摸索着找到放在床边的手机,拿起手机后,他也没管是谁打来的,直接就按了接听键。
“喂……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打什么电话。”老闷头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嘟囔道。
“老闷头,准备好了没?一会我去你家门口接你去。”司徒荣幸的声音从听筒中传了出来。
老闷头本来还正迷糊着呢,听到司徒荣幸的话直接就清醒了,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他揉了揉眼睛,然后看着窗外的夜色,心里有些紧张。接着,他慢慢起床,轻手轻脚地走到隔壁房间门口,透过门缝往里看了一眼,见里面没有动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小声的对着手机说道:“荣幸哥,我都准备好了,这几天我连面都不敢露。”
“准备好了就行,我们过去有个老大愿意带我你到时候跟着我就行了,你先拿着东西出门,我马上就到了!”司徒荣幸说完了就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听着听筒传来的嘟嘟声,老闷头的手都有些发抖,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轻轻拉开抽屉拿出一张银行卡,将它放在桌上。接着,他又找来纸笔,一笔一划地写下银行卡的密码,并附上简短的留言:“奶奶,我要出远门了,如果顺利的话,明年就能回来。您不用担心,卡里面的钱,您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吧!”
写完这些字后,老闷头看着纸条和银行卡,泪水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但他还是强忍着悲伤,收拾起自己简单的行李。每一步都很轻很慢,仿佛脚下踩着棉花一样,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惊醒了老太太。这段原本只有十几米的路程,老闷头却足足走了二三十分钟。
而在另一个房间里,老太太一直竖着耳朵聆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孙子离开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她的眼泪也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她知道孙子做的事情不对,但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默默地祝福他一切安好。想到自己一生穷困潦倒,没能让孙子接受良好的教育,再加上自己体弱多病,需要常年服药,她觉得自己拖累了大孙子,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老闷头静静地在门口站着,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一辆汽车缓缓驶近,正是司徒荣幸开的那辆车。他将车停下,打开后备箱让老闷头把行李放进去。接着,老闷头走到大门前,跪下来,用力地磕了几个响头,额头都磕出了血痕。起身后,他擦了擦额头上的血迹,默默地走到车旁,拉开了车门坐进车里。
“荣幸哥,要不您找个地方停车,让我来开吧?”老闷头上车后,看到司徒荣幸正在开车,开口问道。
司徒荣幸转过头看了老闷头一眼,回答道:“不用,我要去接一个狠人,如果不是他,就凭我们两个过去根本没办法立足。”
老闷头听了之后,不再多言,只是安静地坐在后排座位上,透过车窗向外张望。然而,窗外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半小时后,司徒荣幸的车缓缓停下,紧接着,一个穿着破旧军大衣的男人上了车,一上车就跟司徒荣幸换了位置,然后一言不发地启动车子,朝着高速路口疾驰而去。
随着车子逐渐远去,司徒荣幸和老闷头彻底离开了这片养育他们的土地。此时,天空已微微泛起鱼肚白,老闷头的奶奶早起后,发现孙子留下的纸条,泪水情不自禁地滑落。
与此同时,李安也接到了父亲打来的电话。老李同志告诉他,已经帮他安排好了一场相亲,对方今天可能会与他取得联系,希望他能抽空去见个面。即便最后没能成功牵手,也绝对不能惹对方生气。
李安一听,立刻追问起对方的身份背景,但最终只换来老李同志模棱两可的回答:“如果你们事成,我就能更进一步。”
无奈之下,李安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不过,他暗自下定决心,为了自己以后的安全以及老李同志的仕途晋升,他必须全力以赴,让对方深深爱上自己。
李安挂断电话后,毫不犹豫地从床上跳起来,迅速进入洗手间开始洗漱。就在这时,张杰准时到达,看到李安精心打扮的模样,不禁调侃道:“哇塞,大哥,你今天咋打扮得这么帅气呢?难道是找到了嫂子啦?”
李安白了他一眼,边整理头发边说:“别胡说八道,你整天跟在我身边,我有没有女朋友你还不清楚吗?不过,如果今天一切顺利,也许你很快就能有嫂子了。”
张杰笑着说:“这么说来,我们这次要大放血啊!不过,大哥,咱们确实很久没有吃过酒席大餐了。”
李安点头表示赞同,接着说:“是啊,那你赶紧催促一下你明哥,他和小兰谈恋爱已经那么久了,也该考虑结婚了吧!”
此时,张天明正开车送小兰去上班,突然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坐在副驾驶座上补妆的小兰关切地问:“明哥,你是不是昨晚着凉感冒了?”
“我这身体刚刚的,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