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荣幸去保释这些小弟的时候,心里一直惦记着定场的事情。他本以为能顺利解决问题,但没想到一到警局就看到张天光在一旁虎视眈眈的样子。他立刻明白过来,原来这张家老二已经盯上自己了,心中不由得一阵无奈。
自从出狱以来,司徒荣幸的生活可谓处处碰壁。尽管他努力奋斗,却始终未能取得显著成就。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好不容易才弄了一个车行的股份。
经过一番繁琐的手续,司徒荣幸终于成功地将小弟们带回了飞扬车行。然而,当他们刚刚踏进车行时,屋内传来了小飞扬的声音:&34;荣幸哥,冤家宜解不宜结,否则这件事恐怕不好办啊!&34;
小飞扬自从上次在牢房里出卖了司徒荣幸之后,内心一直充满了恐惧与担忧。他害怕这件事会被司徒荣幸发现,毕竟只有他和叔叔两人知晓真相。虽然司徒荣幸暂时没有察觉,但俗话说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小飞扬对此深信不疑。
因此,小飞扬决定在此时主动开口,试图通过套取一些有价值的信息来了解司徒荣幸的想法,并寻找机会将他再次送进监狱。
“不好办?有什么不好办的?后天一场定输赢,行了让你们小弟赶紧回去休息吧!”司徒荣幸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众人离开。
小飞扬和阿豪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乖乖走出了门。他们不敢多问,只能带着满肚子的疑问离开了房间。
老闷头目送两人离去后,转头看向司徒荣幸,一脸凝重地说:“荣幸哥,我觉得那小飞扬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啊!他会不会有别的企图?”
司徒荣幸摆了摆手,不以为然地说:“有小心思很正常,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想法。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眼前的问题,其他的以后再说。”
说完,司徒荣幸深深地吸了口气,继续说道:“对了,老闷头,你明天去给我那个大侄儿送些钱过去。告诉他最近要低调行事,不要总是惹麻烦。他已经快要赶上刘傲云了,再这样下去可不行。”
老闷头点点头,答应下来。他知道司徒荣幸一直很疼爱他的大侄子,但这个孩子却经常给他惹麻烦。这次出来后,更是频繁惹事,而且每次都是硬茬子。
就这样这两天司徒荣幸不停的找人,不管能不能打都要,加上豹子调来的人一共差不多有四百多人,司徒荣幸看着这么多人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谁与争锋的感觉。
这天清晨,天刚蒙蒙亮,司徒荣幸便带领着一群人匆匆赶往柳条胡同的废弃仓库。然而,他们来得有些过早,张杰等人尚未抵达现场。
&34;荣幸哥,对面的人还没有到,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情况?&34;老闷头望着空无一人的仓库,疑惑地问道。
&34;不必,既然对方已经答应前来,他们必定会如约而至。我们有众多兄弟在此守候,他们要是不敢来,我们就直接前往对方的产业捣乱。&34;司徒荣幸自信满满地回答道,并瞥了老闷头一眼。
随着人数的增多,司徒荣幸似乎重新找回了失去已久的自信心,变得目中无人起来。若不是老闷头和其他兄弟们阻拦,他甚至打算先去找张老三算账。
仓库外面,司徒雨泽正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前进。他心中充满期待,但也紧张不已。得知自己的叔叔将与他人定场的消息后,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今天,他逃课而来,渴望一举成名。然而,他必须谨慎行事,绝不能被叔叔发现。
柳条胡同台球厅里,二雷子看着悠闲的李安,忍不住开口道:“师傅,外面都在传言您和司徒荣幸要定场啊!咱们赶快过去吧!”李安却一脸淡定,不紧不慢地回答:“去哪儿呢?我可没打算亲自出马,你们难道没有注意到张杰不在吗?”
栓柱正想发表意见,突然一阵喊叫声从台球厅外传来。“安哥,我来帮忙啦!”众人纷纷望向门口,只见马文拎着一根钢管,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马文?你来干嘛?”栓柱眉头微皱,大步流星地上前,二话不说便从马文手中夺过了钢管。
马文一脸疑惑:“不是要去定场嘛?我来帮忙呀!”他的目光越过栓柱,直直地落在李安身上。
李安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赶紧给我滚蛋,我自己都没打算去,你这是又逃课了?”
说完,李安摆了摆手,示意赖彪将马文送回学校。赖彪立刻心领神会,上前一把抓住马文的手,不由分说地往门外走去。马文满脸委屈,可怜巴巴地看向二雷子,希望这位二雷哥能帮自己说几句好话。然而,只见二雷子双手一摊,表示爱莫能助。马文只得垂头丧气地跟着赖彪离开了,来时兴高采烈,此刻却如霜打的茄子般无精打采。
待他们离开后,栓柱好奇地问道:“安哥,你真不打算露面呀?”
“有张杰他们就够了,我露面没什么大用处,昨天你明哥他们也打过电话说要过来,我也给挡了回去。”李安并没有把司徒荣幸放在眼里,论人手张老三和史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