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向大地,给人带来一丝温暖与希望。赖彪却一脸痛苦地摇着头,脚步虚浮地朝着司徒荣幸的住处走去。他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二雷这个家伙简直就是个畜生,喝那么多酒干什么?下次我要是再跟他一起喝酒,我就是王八蛋!”
到了司徒荣幸家附近,赖彪找到了一家早餐店,随便吃了些东西填填肚子。然后,他找了个位子坐下,休息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前往司徒荣幸的家。
当他走到司徒荣幸家门口时,一眼就看到了老闷头正拄着拐杖,靠着墙静静地等待着。赖彪有些惊讶地问道:“闷头,你来得可真早啊!”
老闷头微微一笑,回答说:“我也是刚刚才来。赖彪,听我说句话,今天你要保持住,和昨天一样不要说话,记住你只是负责推轮椅的,其他的事情一概不要说,明白吗?”
赖彪点点头,表示理解,但还是忍不住关心起老闷头的情况。他看着老闷头腿都被打折了,心中涌起一股担忧之情。他轻声说道:“闷头,其实我挺担心你的。你现在这个样子,何必还要继续跟着他呢?你应该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再过这种生活了。”
老闷头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坚定。他拍了拍赖彪的肩膀,缓缓地说:“我知道你是好意,但这是我的选择。也许别人不理解,但对我来说,这就是生活。而且,我还有很多事没做,不能就这样放弃。”
赖彪叹了口气,他深知老闷头的固执和坚持。虽然他并不赞同老闷头的做法,但他也无法改变他的决定。于是,他默默地将目光投向远方,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就在这时,司徒荣幸从屋里出来,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他们三人一起上了车,向着张老三的工地出发。而在这一路上,赖彪始终牢记着老闷头的嘱托,一言不发。
工地张老三办公室,穿着一身花衬衫的张老三正跟刘美娟打电话呢,“媳妇呀!我今晚就不搁家吃饭了,今天工地收尾,我带他们出去搓一顿呢,吃完估计还要唱会,我给你请个假,批了哦!还得是我媳妇。够意思。”
“闷子,我和你说话呢!你在外面等着,赖彪推我进去。”司徒荣幸看着老闷头说道。
“我叫闷头,放心吧,我带着家伙呢!一有动静我就进去。”老闷头一拍后腰说道。
“勇气可嘉,但是你看咱仨有动手的能力嘛?我今天和张老三坦诚相见。”司徒荣幸把包塞给老闷头说道。
说完司徒荣幸也不再搭理老闷头就让赖彪推自己进去。
“我说呀,工作第一娱乐第二,心都别长草,保质保量咱们才能开心快乐,大家都加把劲,咱们大胆干早点散…”张老三正对着对讲机说着话呢,司徒荣幸坐着轮椅进来了。
“哎呀呀,我三哥说话还是那么有力度。”司徒荣幸说这话就想把手揣兜里,发现坐轮椅没法把手放兜里有点尴尬的笑了笑。
“谁把这白西服放进来的,他跟咱可不一样,别看穿的干净,那事干的埋汰着呢!”张老三瞥着司徒荣幸对着对讲机说道。
“我敬重你,叫你声三哥,你咋唠这样的嗑呢!”司徒荣幸听着张老三的话脸色直接就黑了。
“腿都被人打的选手,来我这耀武扬威来了?”张老三直接嘲讽道。
“有事说事,我这尘土爆灰的,别给你白西服整埋汰了!”张老三看司徒荣幸让人把自己往里面推直接说道。
“这不是兄弟没饭吃了,来三哥这讨口饭吃!”司徒荣幸也不往里去直接说道。
“成,我这正缺泥瓦工呢!你身后的小兄弟倒是能来干,你这都坐轮椅了能干呀?”张老三直接开口道。
“三哥,你看我这适合干泥瓦工嘛?”司徒荣幸抖落着白西服说道。
“你直说你有什么事?我没功夫和你在这扯犊子。”张老三昨晚就接到张天明的电话对于司徒荣幸找上门心里门清就是不主动说出来。
“你大侄把我场子砸了,我这吃不上饭了,可不就来找三哥了嘛?”司徒荣幸也不废话了直接把目的说了出来。
“你早说事不就完了嘛?天明把场子砸了?”张老三对着司徒荣幸确定道。
司徒荣幸没搞明白张老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点了点头。
“我这就给天光打电话,让他好好查查,真是天明犯错误了该赔偿赔偿,该坐牢坐牢。”张老三拿出手机说道。
“三哥不至于的,只是点小事只要后面天明不来找麻烦就行!”司徒荣幸一听张老三要给张天光打电话急忙道。
“我张老三是不混了,但也不是闹着玩的,你问问你老大敢不敢在我办公室大呼小叫的。”张老三一拍桌子直接说道。
司徒荣幸被这一下子直接镇住了,他也就是看张老三这两年走正道了才敢来耀武扬威一下,搁早些年敢这样直接灌水泥里打生桩了。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不来找事我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