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小一航在大厅里耍赖了许久,被洛然轻斥了几句,一溜烟似的跑去浴室了,雪球兴奋的跟上去。
休息一晚后,她带着小一航出去找学校。
小一航才三岁,正好是上幼儿园的年纪,但是,京城的幼儿园早就开学了,想插班就得交赞助费,学费和书本费加起来也是一笔大数额。
洛然回家算了一笔,傅子琛给的十万根本不够用。
“妈妈,我在家里也可以学习!我刚才在学校经过课室的时候,看见那些小朋友还在学abc,英语单词都不会说。我都可以用英文和邻居说话了。”小一航哼了哼。
他从小在法国长大,当然会说英文了,法国也会一些。
“你只会说,不会写,也不会认字。”洛然推了推他的脑袋,让他不要这么得意。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喜欢上学!”
小一航扔掉手里的枕头,鼓着腮帮子跑回了房间里。
雪球“汪汪汪”的跟上他。
洛然独自坐在空旷的大厅里,看着手里的计算机,心里隐隐作痛。
她知道,一航不是不喜欢上学,是怕她太累。
这孩子,从小就没有爸爸在身边,太懂事,也太让人心痛了。
不管怎么说,她还是把全部积蓄拿出来,再加上傅子琛的十万块,总算交齐了学费。
周一那天,小一航准时去上学。
“妈妈,我很快就回家的。”
小一航背着书包,站在校车前面不停的看着她,眼巴巴的模样好像要哭了。
“去吧,妈妈就在家里等你回来,要乖乖听话。”
洛然深吸一口气,蹲下身整理好他的头发,指背不留痕迹地抹掉了他温热的眼泪。
“恩!”小一航红着鼻子点头,在老师的催促下三步一回头的上了校车。
她和雪球在等到校车走了才回公寓,中途会经过傅子琛的公寓。
从外面望去,公寓里有一个很大的花园,里面花草茂盛,想来是经常有人整理的。
公寓的外墙装修非常豪华,望向窗户,里面黑漆漆的。
“快一个星期,子琛还没有回来,他的头痛没有发作吧?”
洛然在门外驻足一阵,领着雪球回去。
傅子琛身边有这么多人,她不用太担心。
给雪球喂了饭后,她开始整理资料,打算在京城发展属于自己的事业。
助理跟她说过,除非是傅子琛特别要求,其余的时间,她可以自由分配。
小一航上学还需要一大笔钱,她得努力赚钱。
傅子琛还没有想起她是谁,她也不想问他要钱。
“汪汪汪!”
晚上十一点多,小一航睡了之后,她正要过去整理资料,忽然,雪球对着公寓外面不停的大叫。
“雪球,你怎么了?你平时不会这么凶的。”
洛然走过去。一航才刚刚睡了,雪球会把他吵醒的。
“汪汪。”
雪球收下了声音,拉耸的耳朵对着公寓外面晃了脑袋。
洛然望过去,错愕的发现对面的公寓二楼居然亮起了灯,在黑夜中尤为显眼!
子琛回来了?
“雪球,你在家看着!”
洛然穿上拖鞋,冒着迎面而来的微凉晚风跑向对面的公寓。
这栋公寓是傅子琛的,助理说过,除了傅子琛之外,没有人可以肆意进入公寓。
不是说过回国之前会通知她吗?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回来了?难道是出事了!?
“门是开着的?”
洛然轻易穿过了花园,抬手要按门铃,却发现门居然是开着的,露出了一条手指粗小的门缝。
按照傅子琛的性格,他是不可能不关门的,很可能真的出事了!
“子琛,你在哪?”
洛然豁然走进了公寓里,放眼望去,大厅里黑漆漆的,隐约只能看见沙发和桌子等大型家具的影子。
忽地,大厅深处传来了声音,像是有重物摔倒了。
“子琛!”
洛然拽着手里的汗水赶紧跑过去。
在法国的时候,子琛好像已经昏过去两次了,这到底是什么后遗症?要是经常发作,不是要把人给硬生生的折磨死吗?
“是楼梯?”
因为这里太黑了,加上她跑得很快,脚趾头一下子撞上了硬物,定睛一看,原来是一道楼梯。
这样说来,声音是从二楼传来的。
洛然摸黑上了二楼,扭头就看见走廊上的某间房间里,射出了一道淡金色的明亮灯光。
“子琛,你是不是在房间里?”
她一边走近,一边询问。
房间里只有灯光,没有回应,四周寂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