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是!”这时,刀疤男也急着走上前,怒声去骂,“我特娘的才惨呢,当时就一时兴起把你堵在胡同里调戏了一下,第二天就被封牧堵住,你看看我脸上这条疤,就是他拿着小刀划得。”
说着,刀疤男回想了当年的往事,吓得硬生生打了一个寒颤,怒骂,“靠,比狠整个高中谁能比得过封牧这小子。”
紧接着,他又气的抬脚重重踹向梦兰的肚子,“都是因为你,红颜祸水,老大不要客气,封牧我们动不了,折磨折磨她给当年的我们出出气!”
梦兰伸手捂着肚子,那一脚刚好踹到了她的胃部,疼痛止不住。
可身体的疼痛加起来,也比不过心里的半分,心脏仿佛如蚂蚁啃噬般,痛到窒息,她的手指紧攥着沙发布罩,低低地吼了一声。
她从来都不知道,封牧竟然背地里为她做了这么多的事。
难怪当初追她的那些男同学,或者对她进行骚扰的小混混们都只是热烈的追求她几天,最后都会默契的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她以为是那些男同学们的新鲜感太过于短暂,但没想到,竟然是封牧在背地里阻碍。
他不是从来对自己的追
求都不屑一顾?
可为什么……还要做这些?
刀疤男看着梦兰崩溃的样子,有些害怕,“老大,这女人看着挺激动,不会一会儿就死了吧?”
“去你的!”黄毛将他一脚踹走,然后伸出手来,用力的攥紧了梦兰的头,呲牙列嘴的冲着她骂,“刘欣蕊你特娘别装死!”
梦兰看着他,忽地,轻扯唇,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黄毛不禁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眼里迸发着怒意。
笑?她有什么资格,她是在嘲笑自己吗?
黄毛气恼的将她一把从沙发上扯到地面上,逼她跪下,可听着她那断断续续的笑声,心里只剩下了纳闷,靠,这女人是感觉不到疼痛吗?
可……错了,梦兰现在很疼,整个头皮都被拽的像是撕裂般的肿痛,可她却笑得越来越欢,从一开始是真的发自内心的欢喜,到最后只剩下了自嘲……
所有人都在骂她神经病,可唯独她自己清楚,她笑的只不过是自己罢了。
关于高中时期的那一场暗恋里,她以为只是属于她自己的独角戏,那一场豪赌里,她几乎倾尽了所有的勇气和对他的爱。
她不畏惧,也不退缩,但唯一遗憾的
就是,从未得到过封牧的一丝丝回应。
她放弃,是她怕了,毕竟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喜欢并坚持着一直热脸贴冷屁股。
可如今,却让她知道封牧也回应过她的爱,哪怕跟她的爱比起来微不足道,可在那一瞬间也得到了片刻的满足。
封牧啊,我也没输的特别彻底,你也曾对我动心过,对吧……
“啪!”黄毛听着她的笑声毛骨悚然,又一个耳光扇了过去,怒声低骂,“妈的,老子从来没见到过像你这么贱的女人,天生就适合当女支!”
梦兰忘记了躲闪,一巴掌被扇倒在了地板上,唇角殷出了血渍,也将她打回到了现实。
她笑不动了,眼眶红润,泪水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
她闭上了眼,掩盖住了眼底里的绝望。
封牧啊封牧,你看到了吗?我现在所受的屈辱都是拜你所赐!
就凭你那一点点爱,又怎么能跟我比,你又能拿什么……跟我比?
见她的情绪也慢慢地平静了下来,黄毛命令着人打开了保险箱,顿时,那一叠接着一叠的红色钞票印在了眼前。
“刘欣蕊,我知道你开的这个破会所现在没什么客人,你也很缺钱,
我给你两条路,一条路从我的胯下钻过去!”黄毛直接高抬起一条腿,微仰着下巴,不屑的目光高看着她。
“至于这第二条路,就是喝光桌子上所有的酒,只要你能完成这其中一样,我就把这些钱都给你如何?”
闻言,梦兰的脸色骤然阴沉,她下意识转过头看向了茶几上摆放的酒,各种红的,白的,啤的掺杂在一块少说也有二,三十瓶,就算是普通人来喝也根本就完不成,更别提她了。
黄毛的这个要求,无非就是在逼她,逼她当着众人的面钻他的裤裆,逼她将仅剩的那一点尊严也都叫出来……
梦兰抬头看着他,精致的面容却一如既往的冷艳,冷笑了声,“可惜你这点钱我也没多看得上,我凭什么答应你的条件?”
“就凭你也有资格跟我谈?”黄毛怒气冲冲,他看着梦兰那副不卑不亢的脸色,就觉得无比的刺眼。
盯着她那个浓妆艳抹的模样,无论是从脸还是从气质来看,都瞧不见一丝一毫当年那个清纯高傲的大小姐的半分影子。
可唯独神色,却的与当年的一模一样。
那是轻蔑,她仿佛再跟自己说,无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