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成个家吧,你可别忘了,你还有个婆婆呢,就算对你再好,也不会允许他儿子这辈子不娶的。”
蓝雨的话的确是事实,我无言以对,这些事我没想过,具体说我就没敢想。我也是个正常女人,我会吃醋妒忌
。
但我没有想到,蓝雨竟然一语中的。
两天以后,我站在长白山脚下,仰望着入云的山峰,用力的吸了吸鼻子,空气真好。
一直听黄轩说黄爷爷在长白山,我还以为是长白山附近的城市什么的,没想到真的是长白山脚下。
这里有村落,好多人都靠跑山为生,有的自己搞人参种植什么的,反正挺安逸的地方。
黄爷爷的家是一个独门独院的二层小楼,我一走进去,看到屋子墙壁上挂的东西,对自己的病情便有了点底。
墙壁上挂着的都是医学图解,还有易经八卦什么的,我是看不懂,不过也知道都是好东西。看年月,估计都是古董了。
就这样,我在这里住了下来。
一住,就是一年多。
这一年多里,我的身体在慢慢康复,还跟着黄爷爷学了太极拳还有好多医学知识,黄爷爷夸我是这方面的天才,毫不夸张的说,我现在也算得上一个中医了。
我迫不及待的打算回到南疆,去见南宫绝。临走前,黄爷爷十分不舍的给我做了好多当地的特产,还送了我一只野山参,我本来不要的,可他硬要我拿着,说怕我以后用得到。
这一年多来,他对我是当做孙女一样疼的,为了给我治病,他还舍出了一支多年珍藏的野生五叶参,这是非常罕见的。
临走前,我悄悄的放了一张存折在他房间的抽屉里。
当飞机降临在南疆机场的时候,告别了两年的地方,那种熟悉感瞬间包围了我。
正好赶上夏天,南疆这个时候正是最热的。
一下飞机我就浑身是汗。
我给蓝雨发了消息,告诉她我回了南疆。
这一年多我们偶尔会联系,知道她生了个儿子,虽然一直没办婚礼,但
是和方铎已经领了结婚证,两个人在京都居住。
我很少向她打听南宫绝的消息,有时候她想说我都会刻意避开。不是不想,而是怕。
就如同我现在的心情,近乡情更怯。
两年的时间,如今我已经二十五岁了,不知道南宫绝有没有变样。
我没有回家,直接找了个酒店先住下,蓝雨说瑞瑞已经上了幼儿园,我打算晚上先去幼儿园看孩子。
南宫绝确实是个好父亲,他把瑞瑞照顾的很好,蓝雨给我发过一张孩子的近照,长得活脱脱就是小号版的南宫绝。
南宫绝没有把孩子送进贵族幼儿园,而是上了一家政府幼儿园。
孩子是四点放学,下午三点半,我就到了幼儿园门口。
听说我走后南宫绝一直住在驻地,我婆婆经历了两次整容,脸上的疤痕好了很多,身体康复后就回了华逸帮忙打理公司的生意。
瑞瑞多数都是南宫绝接,他如果不在就是警卫员来接。
我能理解他的心思,之所以不让我婆婆帮忙带孩子,一是怕老人把孩子给惯坏了。但最主要的是他心里惦记着我,他觉得亲自照顾我们的孩子,能让他心里多少有点安慰。
快到四点的时候,一辆军牌车停在了门口。我的心,在这一刻不受控制的扑通扑通直跳,毫无疑问的这辆车是来接瑞瑞的。
我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后车座打开的门,一抹绿色映入眼帘。我正激动是南宫绝来接孩子,却见车门的另一边,走下来一个同样穿着军装的女人。
我喉咙一紧,差一点忘了呼吸。
不会的,也许是一个下属什么的,顺道一起来接下孩子很正常。我在心里安慰自己,但下一秒,见那个女人跑过来,笑呵呵的挽上了南宫绝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