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见面礼?”元原诧异,“我欠你的?”
“废话!”白免皱着眉头,说:“我儿砸都叫你一声叔了,你还不给见面礼?”
小萝北乖巧端庄又不失可爱地眼巴巴看着元原。
虽然不觉得擒天幽小慢两位叔叔给自己的东西有多珍贵,但听爸爸说让他好好戴着,那就说明两位叔叔给的绝对是好东西。
所以,这位叔叔不知道会拿出什么来。
萝北看着元原,元原瞪着白免。
最后,实在受不了父子俩的眼神攻击,元原就把他的脚趾甲给贡献出来。
白免嫌弃地看着它们,问:“没有虫子也不臭吧?”
元原:p你不要还还我!你丫来不就是要我龟甲的么?都给你了还不知足,还想干嘛?
莫不是,白免这家伙在觊觎我的背甲?
元原打了个寒颤,冷着一张脸默默抱住自己的大龟壳,静静地看着白免。
看他这表情是舍不得了,白免只好遗憾地放弃撬他老窝的想法,把萝北推上去,说:“接着吧,你元叔叔给你的礼物。”
萝北再三确认他爸没在说笑话,只好一手捏着鼻子,另外一只手变出个叶子来,示意元原把那几个黑漆漆的小钩子放上去。
元原被他这态度气笑了,拎着他的胡萝卜缨子就把萝北拎了过去,一边伸出他的前爪说:“本王给你的是指甲,不是脚趾甲,你踏马的到底在嫌弃什么?再说,就算是本王的脚趾甲又如何,本王天天在水里洗澡,又不像你爸,十天半个月都不见洗过一次。”
萝北点点头,瞬间放心了。接过那几个小钩子,他美滋滋地把它们放在自己的小口袋里。
这边白免却不同意元原的污蔑,见状他也顾刚才还在嫌弃元原的事实,拎着他的小爪尖就严肃地表示:“我每天都有洗澡,不然墨荼荼会把我赶下床的。”
元原轻蔑一笑,口中冷冷吐出一句话:“没断奶的小崽子!你这是把墨荼荼当你娘了?从小到大都不忘腻着,都多大兔子了还跟小伙伴睡在一起,辣鸡!”
“呵呵,男人的嫉妒心果然可怕,你不就是嫉妒我和荼荼关系好嘛~直说就是,我肯定会嘲笑你的!”
“辣鸡!”
“妒夫!”
“辣鸡!”
“妒夫!”
……
“爸爸。”萝卜摇摇他爸的兔子耳朵,说:“你不是说还要带我去其他地方吗?为什么又在这里和元叔叔扯皮起来?爸爸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为什么要放着你的亲儿砸不管,却跟一个老乌龟争个什么劲儿?”
老乌龟:……
果然是亲生的,翻脸不认人的尿性简直一模一样!
白免:不愧是我亲儿砸,都懂得帮爸爸怼圆懒懒了!⊙▽⊙
老乌龟沉迷在萝北的变脸技能中无法自拔,伤心地捧着自己的小心心窝回水里低落起来。
蓝瘦,香菇,没想到里系酱紫的白兔子。香菇,蓝瘦。
啊,想吃香菇鸡丁面了……好饿……
成功帮儿子讨到见面礼又解决心头大患的白免整个兔子都神清气爽,吹着小口哨,带着他亲生儿砸去听风崖找那只老鹰,余籁去。
成功讨到一根翎羽,得到听风崖半个话语权。
接下来是驴尾坳。
三月还留恋在萝北抢走他帝流浆的痛苦中,连白免都没见。
不过,他的二把手,那个叫寒露的不知道什么妖的家伙却过来给萝北一枚果子,妖精吃下去比淋一场帝流浆都见效。
看是寒露到来,白免也没好意思跟他提见面礼的事。毕竟自己的损友是损友,就算他们打一架干到头破血流依然是好朋友,因此白免跟他们完全不客气,雁过拔毛什么干得再顺手不过。
反正那群货也是这样对他的,没毛病。
可寒露不一样,他只是三月的二把手,驴尾坳真正的掌权人。
白免跟他不熟不说,而且这家伙一看就是对三月图谋不轨啊!当着人家的面欺负人心上妖,白免自问干不出来这件事。
在听寒露说三月这一次竟然伤心的哭了,现在还在哭,所以不想见他。白免不由得就担忧起他来。于是,他就把自己上次好不容易收集起来储存在玉瓶里,打算等三月又一次百年寿诞时送他的的帝流浆给拿了出来,让寒露转交给三月之后,就一步三回头地往巫松山方向走去。
接到帝流浆的寒露一挑眉,显然没想到白免会留下的有帝流浆,更没想到他会拿出来。
看来,对待三月的这个兔子朋友,他的态度要变一变了。寒露心想着,拿着玉瓶转身就去找正在睡觉的三月。
是的,三月并不是不见白免,也不是因为他正在哭得伤心什么的。
说实话,这样一次次失落之下,三月也并不对能得到帝流浆抱什么希望。虽然这次眼睁睁地错过,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