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笑,他才昏迷了半个月醒过来,还不知日后会如何呢,“不过纪览也实在诚恳,我们说定了等天下太平之后再考虑此事。”
“你……”谢明河的声调都高了一分,瞳孔微微放大,只是一开口就发觉了不妥,立马平复心绪,柔声问道,“你是真想和他在一起吗?”
云子猗总不好说自己只是寻个了借口,想着天下太平以后他人也没了,纪览怎么也该死心了,便点点头,模棱两可道:“到时候再说吧,也不是不可以。”
“这样吗……”谢明河低下头,讷讷道,“是,你若喜欢他的性子,你们俩倒也不错。”
哪里不错,纪览那家伙字都认不全,统共也就看过几本兵书,云子猗和他聊起天来,只怕要一问三不知。
谢明河嘴上说着赞同的话,心底却止不住的反驳着。
他作为旁观者时就一向看得清明,此刻成为当局者,却也未曾迷乱。
谢明河知道自己这些心绪的来源,更明白自己此刻的心情。
他就是在嫉妒,嫉妒纪览能得到云子猗这样的赞许,嫉妒他与云子猗有了未来。
换言之……
他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