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些学生的天赋基础都不错,但一招一式教习下来,云子猗还是有些支撑不住,脸色微微发白,喉间溢出些许血腥气,却被他生生抑了回去,没再给他们一次惊吓。
这副身子骨还是太孱弱了些。
不过这番折腾没有白费,第二日云子猗再出现在上书房时,学生们大多十分乖顺,甚至崇拜信服。
就连最难搞定的祁尧和祁煦,也没了前一日的轻蔑。
云子猗讲课自然也与其他夫子不尽相同,他到底不是自幼浸在四书五经里的儒生,一些理解和观点也新颖脱俗,并不严苛古板,有时兴之所至,还会就着讲一段趣事。
不过昨日听了那么久的课,他也知道分寸,理解虽新颖,却不离经叛道,偶尔发散,也只是点到为止。
不过数日,全京城的世家子弟便都知晓,上书房多了位很是惹人喜欢的先生,年岁轻,生了副极好的模样不说,讲课也有趣,还是位文武全才,剑法比起教武艺的夫子都不遑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