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拿来,倒了热水喂他吃药。
“尧尧,来张嘴,啊!”她趁机占他便宜,很耐心的像哄小朋友吃药的护士阿姨。
真是病来如山倒,病虎被猫欺。花默尧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张开嘴巴吃药。
“你有没有好点?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她蹲在地上帮他擦着汗。
想也知道他不会同意,一个小小的胃痛就去医院,让他面子放在哪里。
虽然他一直忍着,但是肖咪咪知道他是真疼,自己也蛮心疼的,想让他舒服一点,就搬个小凳子在旁边,帮他按摩。
这个女人,也不是一无是处。至
少就按摩技术,还是挺好的。
他倒是舒服了,慢慢药效发挥作用也不胃疼了,闭上了眼睛都快要睡过去了。但是把她给累个半死,按的时间太长,双脚发麻,胳膊发酸,想要站起来活动活动,两腿一软,“扑通”一下就摔了下去,跌倒在他身上。
他的脸,近在眼前,她趴在他胸膛上,有些紧张的看着他,几厘米的距离,轮廓分明的脸,薄薄的唇。
本来还担心他睁开眼睛骂自己笨手笨脚,可结果他没醒,闭着眼睛。她就有些小小的坏心事了,有些忍不住的往前凑了凑,看他一眼,
似乎没醒的征兆,低下头,飞快的碰了碰他的嘴巴,赶紧爬了起来。
像一只老鼠,有些害怕,又有些欣喜,生怕他发现自己的小计谋,赶紧到别的地方去了。
她刚走没多久,花默尧就睁开了眼睛,摸了摸嘴巴,没多少表情。刚才,被她砸到他不是没感觉,只是懒得睁眼,这家伙居然还偷袭他。不可否认,淡淡的属于少女的清香凑过来的,柔柔软软的唇贴上来的时候,他并不排斥,还有点享受。
电话响了,雷炎打来的。
“哥,你让我调查的资料我已经发给你了,这个女人比我想
象的清白。”雷炎以为花默尧怀疑她家世不够清白才调查她。
“嗯,知道了。”
挂掉电话,花默尧到书房,开电脑,接收资料。
内容不太长,当他看完的时候,心里面只剩下震撼!
父亲赌博身亡,欠巨额赌债,她年幼便和母亲背井离乡外出打工,好不容易还清,母亲又出车祸住院,一直昏迷不醒,本以为在苦情剧里才有的情节,却真实的发生在她身上。对一个二十对的女孩儿来说,该有多大的勇气去面对这一切,去努承担起全部责任。曾经对她的误解,全都变成了同情。
他
眉头深锁,终于明白了她明明就很清纯,为什么还要浓妆艳抹一副浪荡的样子出现在夜店,他明白了她为什么那么爱钱,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青春。
很多夜店的女人都是因为家庭所迫出体他不是不知道,她虽然坑蒙拐骗,却从来不出卖自己的肉体,对于处在这样绝境中的女孩来讲,她有自己坚守的底线,难能可贵的没有被污染。
“对了,花默尧。”准备去睡觉去的肖咪咪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跑来了他书房,探进来脑袋略带乞求的和他说话,“我明天有事情,可不可以不回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