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苦,虽然累,但阿金和雨桐却过得很充实。白天辛勤的劳作,夜晚则挑灯苦读。她们觉得梦想离她们越来越近,希望之神也在向她们招手!
她们自强不息执着的生活态度无形中感动着秦妈,她常常感慨说:“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上过大学,她说如果上了大学,或许自己的人生会是另一番模样。所以她非常羡慕那些能用知识改变命运的幸运人,同时也钦佩着像阿金,雨桐这样想用知识改变命运的有心人。正因为如此,秦妈特意将她们安排在了双人间的工人房。
对于秦妈的善举,雨桐和阿金自然是感激涕零,千恩万谢。她们已将这个善良的女人列入到了她们的“感恩薄”里了,她们对自己说,有朝一日,一定要报答所有帮助过,关心过她们的人。
每个周末,是阎公馆大清扫的日子,也是工人们最忙碌,最辛苦的日子。惠子告诫秦妈,一定要将公馆上下每个角落都打扫干净,确保不留死角,力求尽善尽美。
最近,由于气温骤降,个别女工感染了风寒,身体状况欠佳,阿金和雨桐也不能幸免。出于对她们的照顾,秦妈便安排她们做一些类似浇花,除草等轻便的工作。
阎家的花园真的很大,很漂亮,四周的树木枝繁叶茂,而中间则是花的海洋,真可谓是百花齐放,群花斗艳,美不胜收。
阿金和雨桐等女工一边欣赏着美丽的花景,一边认真的为花儿们浇水,时不时的也小声聊着天。
“阎公馆请你们是来工作,不是聊天的!你们再这样三心二意的工作,就再别想得到你们的工资!”循声望去,一个体态风韵,皮肤白皙的中年女人,站在了她们的对面。
中年女人一边厉声的训斥着女工们,一边用犀利的眼神扫射着每一个人。
一时间,大家面面相觑,不明就里。就在大家狐疑之际,其中一个女工立刻悄声的提醒着大家,道:“快道歉,她是阎夫人,要不然,工作不保!”
大家听完,这才恍然大悟,连忙齐声说道:“对不起,阎夫人。”
中年女人不悦的看了她们一眼后,没有再说话,径直离去。
女人走远后,大家便悄悄的议论了起来。
“阎夫人好凶啊,还好我们不是给打一辈子的工,要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熬!”
“以后谁做了她的儿媳妇,可就遭罪了,我想她一定是个恶婆婆!”
“无论谁做,都轮不到咱们。”
“其实做她的儿媳妇,也不是那么悲催,我见过阎少爷,他可帅了,我从没见过那么英俊的男人,要是能嫁给这样的男人,一定会幸福死的。”
“真的?长得像谁?在哪里才能见到他?”……
听着这些花痴姐妹们的窃窃私语,雨桐和阿金笑而不应,她们继续认真的工作着。她们并非故作清高,只是因为她们不想受这些无谓的事情的干扰,因为与她们的梦想无关!
最近,阎博言的身体状况莫名其妙的竟每日愈下。尽管惠子和阎少皇已经从国内外聘请了多位知名的心脏病专家来为他治疗和调理,但效果却不太理想。
为此,惠子暗地里不知为丈夫掉了多少眼泪,看着母亲伤心的难过的模样,阎少皇很是难过,但也只有劝慰,别无他法。
西医行不通,惠子就想尝试一下中医。跟儿子和未来儿媳曼吟认真商量后,惠子就带着丈夫四处访名医,寻灵药,忙用偏方。
但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一番折腾下来,阎博言的病情不但毫无起色,反而越来越消瘦;脸色越来越苍白。
这天下午,阎公馆的座上宾,阎博言的御用风水师龙岩前来探望。
对于龙岩,惠子向来很友善。之所以友善,因为善待丈夫的每一位朋友是一个聪明女人应有的做法。更重要的是因为这位风水大师的命理说无意间为她拔去了一颗眼中钉-情敌的儿子程至美!
龙岩的批命,让丈夫认定自己与大儿子相克相冲,所以对他是冷淡疏远,至于让他参与集团的业务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这正合了惠子的心意。
本来早些年的时候,阎博言动过让程至美认祖归宗,换母姓为父姓的心思,但龙岩的批命一出,便让这一切不了了之了。
程至美越受丈夫排挤,惠子暗地里就越得意。盛煌的继承人只能是,也必须是她的爱子少皇,别人休想染指!
哼!你不是立志为医学界奉献毕生,无怨无悔吗?那你就奉献到底,无悔到底吧!盛煌,你休想碰它分毫。
和惠子简单的寒暄过后,李忠便将龙岩带到了阎博言的卧房中。关好房门后,龙岩慢慢坐到床边的沙发上,一边观察着阎博言的脸色,一边关切的询问道:“老朋友,好些了吗?”
阎博言微微欠起身,笑着摇了摇头,叹口气道:“访遍中西名医,用尽中西名药,依然是药石无灵啊,看来,阎王爷想我了,让我早点儿去报到啊。”
“说什么呢?”龙岩心酸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