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蕴剑:高仲炸毁矿山时不见的。
玄沧国君(不禁大吃一惊):啊!莫非……
盐镇日外
一望无际的海滩上,孤零零地座落一片盐镇。
沿路几间茶馆、酒楼、客栈;有穿着奇异的外国商人在茶馆、酒楼喝茶吃饭,有花枝招展的妙龄女郎在客栈门前招徕生意,有忠诚憨厚的店小二在马厩拌草喂马;马厩前停着几辆运盐车。
偌大一片空地上全部铺着青石,街边用粗壮原木搭建一座高大门楼,门楼上悬挂一块巨大牌匾,由于天长日久,风吹雨淋,牌已经斑驳,但“国盐”二字依然清晰、苍劲有力。
牌匾:因盐
门楼立柱上贴着一张崭新告示。
告示字样:即日起收购海盐,价钱提高一成。
数名穿着“因”字服装的家丁扛着大刀、木棍在门楼前站岗,个个横眉立目,凶神恶煞。
不少盐民或用独轮车推着盐篓(条编器具),或用扁担挑着盐送盐,在门楼前排起长队……
门楼里十几座盐仓,一座座小山似的,上面盖着苇席,看上去十分壮观。
炎炎烈日下,瘦账房带领十几名大汉忙着验收、过秤、记账、付钱(刀币),催促声、呵斥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玄沧大内总管一手托一只茶壶、一手摇一把蒲扇在旁边监督。
四名打手扛着木棍,寸步不离地跟在玄沧大内总管身边。
一位老年盐民吃力地担着两篓盐走到盐仓前,放在验收官面前。
验收官抓住盐篓用力一摇,不少盐撒落到地上。
老年盐民把撒落的盐收拢起来,准备捧回盐篓。
验收官用脚踩住老年盐民的手。
验收官:老七,到这里捡盐来了?
老年盐民:这是俺的盐。
验收官:你的盐,叫一声它答应?
老年盐民不敢反抗,忍气吞声地把捧到手里的盐放回地上。
杂役拿推板把撒落在地上的盐推到盐仓下;盐仓下积起很多盐。
验收官从盐篓里抓起一把盐,对着太阳看一眼。
海盐品莹剔透,阳光下闪闪发光。
验收官:二等海盐两褰!
老年盐民:大爷,您再看看,这盐多干净,一粒沙都没有……验收官(冷冷一笑):三等海盐两!
老年盐民:这、这哪是提高一成?简直是压价啊!
过秤官在旁边催促。
过秤官:老七,卖不卖啊?不卖滚开,后边有人等着呢!老年盐民眼前幻化出躺在床上咳喘不止的妻子,含泪把两篓海盐担到过秤官面前,由两名大汉抬着盐篓过秤。
过秤官:毛重二担三!
老年盐民本想分辩,迟疑片刻走到瘦账房桌前,领取一张写有“三等海盐毛重二担三”的字条,吃力地背起盐篓,沿跳板爬上盐仓,把盐倒在上面。突然,老年盐民一个趔趄,双腿一软瘫倒在盐仓上,顺着斜坡往下翻滚。
田大奎背着盐篓走上来,忽然看见往下翻滚的老年盐民,赶紧丢下盐篓,跑上去拉住老年盐民,搀扶他走下盐仓。
盐褰滚落下来,摔在玄沧大内总管脚下,盐从里撒到地上。
围总管用力推开老年盐民,一把揪住田大奎。
老年盐民仰面摔倒在青石板上。
玄沧大内总管:田大奎,把盐给大爷一粒不落的捡起来!
田大奎用力玄沧大内总管,走上去搀扶老年盐民。
玄沧大内总管:好小子,给脸不要脸?让他把撒的盐吃下去!
四名家丁把田大奎按倒地上,拿盐往他嘴里塞。
老年盐民跪倒玄沧大内总管脚下,一边哀求,一边抓起盐往自己嘴里塞。老年盐民:求求玄沧大内总管,饶了他吧,俺替他吃……玄沧大内总管:老东西,想替他吃,你能吃得了吗?
玄沧大内总管飞起一脚,把老年盐民踢出丈远。
老年盐民口吐鲜血晕厥过去。
田大奎怒吼一声,夺一根木棍扑向玄沧大内总管。
玄沧大内总管扔掉茶壶和蒲扇,不慌不忙地站在那里。
玄沧大内总管:田大奎,大爷让你三棍,三打不倒大爷,你就死定了!
田大奎迟疑片刻,扔掉木棍,背起老年盐民往外走。
玄沧大内总管箭步上前,拦住田大奎。
玄沧大内总管:田大奎,你死定了!
玄沧大内总管挥起一拳,打在田大奎脸上。田大奎口鼻流血,一个趔趄摔倒地上……
叶蕴剑、宋岚、沈金炎骑马走到国盐门楼前,把马拴在马桩上。
宋岚:好热闹啊!
门楼前站岗的二代弟子向家丁乙示个眼色,转身跑走了……
休息室宽敞明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