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东土大唐而来的僧人开始了自己在天竺中的求经之路。
半日辩一寺,败一僧。
不过是一月的时间,便已经连败天竺之中大大小小总计六十余个寺庙,在将这些寺庙主持尽数蛰伏之时,玄奘也同时将自己一路走来的佛法传授出去,与四周的僧人相交流,取长补短,不
断完善自己的佛法。
那个时候的陈玄奘,他的佛法俨然是已经走出了自己的道路,有了唯识宗的雏形。
一路走来,他的崛起自然也引起了大小乘佛教两派的注意,纷纷派出高出高僧与玄奘辩法。
玄奘来者不惧,连辩连胜的事迹引起了一个大势力执掌者,戒日王的注意。
这位国王甚至是亲自出面,带领群臣迎接陈玄奘,与之谈论佛法。
在废寝忘食地连谈三日之后,这位国王对陈玄奘的佛法修为有了极深的认知。
知晓面前这位是个高人,纵观整个天竺,单论佛法造诣,要说能够与之比肩之间,绝对不能超过五指之数。
这样的人,日复一日地徒步辩法太慢。
而后,便由这位出手,联合恒河地区的大小国度和势力,在曲女城开启佛法辩论大会,邀请各地高僧参与,甚至就连当地的不少崇尚佛学的玩家也被惊动。
纷纷下场,想要倚仗自己后世所学,在佛法经辨之上,让这位玄奘法师铩羽而归。
可事实上却是,在那场大变之上,陈玄奘乘象而来,跌枷而坐,张口间便是舌绽莲花,金光迸发,身后有着汹涌的佛光升腾而起,映照天穹之巅。
祥和的佛光映照在苍穹之上,身后更是有着转动,三千大众尽数浮现,一人独战千人,将那数千佛学者,皆是变得哑口无言,竟不知该如何赞许面前这位玄奘法师。
到最后,甚至不得不送上一个世尊的称号。
那一场辩法之后,天竺的大小乘佛法皆对这一位拜服,在大乘佛法之中尊其为大乘天,小乘佛法之中,尊其为解脱天。
而那一场辩法,也让陈玄奘完成了自己佛学的认知,在佛法之中完全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
虽然还未突破至一品,但一品的瓶颈,对他而言,已经算不得什么。
随后在众人的追捧声中,这位玄奘法师,依旧怀着一个虔诚的心踏入那烂陀寺之中,坐在昔日大世尊悟道的那棵菩提树下领悟佛道。
终有一日,其身后有着梵音响起,佛光笼罩之下,却是将其自身道路的最后一点缺失补上,自此踏足一品,开创唯识宗一脉,梵音响彻天穹。
即便是恒河地区的天道,也不得不给这位异域而来的三藏法师赐下功德之力的加持。
那一日,整个天竺,乃至整个恒河地区,无有不知玄奘之大名者。
甚至于,就连原本跟在玄奘
身后,尚且还活着的那些弟子,也都若有所悟,佛法修为精进不少。
在陈玄奘四人打算踏足归尘之时,这些弟子则是留了下来,作为佛法传播的种子留下,留在这片大地之上,尽自己的余力发光发热!
……
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自宋应星和李白口中说出来,虽然都是报喜不报忧,但刘元却也听得出来,他们这一路上是何等精彩,何等惊险。
“原来如此,这一路上倒是辛苦李兄,辛苦宋先生了。”刘元起身,对着这两人鞠了一躬。
“大王言重了!今日我等二人在此,但玄奘大师不在,我等二人有一言欲替大师问大王,不知,可讲否?”宋应星还礼,随后面带严肃之色,出声问道。
刘元点头,言道:“大家不是外人,自说无妨。”
“我们想问大王,打算如何处置西行之路的消息?”
一句话说出来,刘元一愣,随即看向面前这面带严肃之色的两人,哪能猜不到这两人心中到底在担忧什么,轻笑一声,而后言道:
“先生和李兄是在担心本王会独吞这个消息,所以有此一问?”
“不是,只是有一点,我等二人想要私下提醒大王。在我能自天竺离去之时,戒日王已经收复五印,若无意外的话,他应该是会成为恒河地域拥有最大话语权之人。”
“这样的人,在离去之时,曾和玄奘法师有过约定,昔日若当真是大劫爆发,征伐将起,若是神州凝一,且以玄奘法师为使,戒日王愿与神州联盟,守望相助!”
宋应星出声言道,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脸上的神色显得有些严肃。
方才这番话的重要性,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来自一个王的承诺,来自两方地域的联盟,或许能成为神州在跨域大战开启之后的一张底牌。
只不过,这张底牌的前提,是神州凝一,有同一个方向的声音发出,愿意和天竺结盟,愿意尊重玄奘法师,并且摆正其地位,重视这位法师的存在。
刘元听在耳中,自是